天旋地转之间,听到皮带扣松开的轻响。
靳宪廷俯下身,周身弥漫着强悍的情欲,但凡感受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像天雷地火般压制她。
唇长时间被吮着,阮虞脑子一阵一阵地发晕,没找到机会喊停。
她是初次,心理上紧张又刺激,没法全情的体验,呜咽着,啜泣着,牢牢抓住他肩膀。
…
结束后,男人意犹未尽,拥住她啄吻回味,阮虞哭得厉害,两颊浮出妩媚的薄红。
刚开始血流得也多,她蜷缩颤抖着往男人胸膛里钻,无助且无意识的娇,很摄人心魄。
在紧要关头,令他大脑皮层像触了电般,浑身舒爽的战栗,几近将阮虞揉进骨血里。
热毛巾擦拭过她大腿根儿,阮虞控制不住轻抖了一下。
床单也留有颜色,靳宪廷意识到是自己情难自禁,有些用力过猛。
他的尺寸,需要磨合。
“疼吗。”
阮虞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才回答,“有点。”
靳宪廷打着赤膊,半命令半劝哄她,“转过来,我看看你。”
从枕头里露出半边脸,阮虞眼眶水汽氤氲,后半段她舒服到脱力,但男人的健壮和野蛮,她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
过程中大汗淋漓,彼此喘息声急促,“我想去洗。”
靳宪廷弯下腰,打横抱起她进卫生间。
这里没有浴缸,阮虞双腿发软,男人半扶着她,水汽朦胧里,他灼热滚烫的视线,像要把空气烧出千万个洞。
两人厮磨了近一个半小时,阮虞没体力再来第二遍,淋浴只清洗了重点部位。
忙活完,她有了饕足的困意。
床单被套已经更换了崭新的,另外还送进来给他换洗的西服。
靳宪廷点开语音信箱留言,传出来的是相当和蔼温柔的女声,“尊敬的靳总,上次气田开发项目承蒙您的协助,于25日六点,我们将举办价值高达十亿美元的新项目推荐会,虽然您公务繁忙,但我们真诚希望您能来参加。”
“你今晚有工作?”
“是要先参加招待会,之后带你吃晚餐。”像是一种交代,事业狂型的男人,使用不完的精力。
阮虞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你去吧。”
陷入黑暗之前,男人弯身在她嘴角处,厮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约莫睡到晚上七点,阮虞被舒喜不断打进来的电话吵醒。
“小虞,你在哪里呀?面试过了吗,不论怎么样,我们都得吃一顿大餐吧!”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艺术系的大师哥,他给我了两张音乐会的门票,你不是爱听小提琴曲,我也正好可以去,受一下高雅艺术的熏陶。”
阮虞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
“周末。”舒喜正跟同寝另一个室友逛街,“你报个地址呗,我来找你。”
深冬,不到六点天已经蒙蒙黑,阮虞报了附近一家星巴克的地址,穿好衣服,打车过去。
整个城市陷落于白雪皑皑之中,阮虞坐在靠窗的位置,给她俩先点了杯咖啡。
“阮虞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舒喜冲到她面前,洋溢着喜滋滋的笑,“你先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夏也回来了。”舒喜卖了一个很长的关子,“他是为了段冉冉回来的。”
阮虞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消息呢?”
“他们俩分手了。”
阮虞捧着咖啡杯,高热的温度烫红了掌心,她浑然未觉。
“小虞,你别管夏也是为谁回来的,只要你还喜欢着他,现在就是表白的最好时机。”舒喜分析得头头是道,“男人受情伤,心情肯定脆弱,你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我不信你靠近他,他会一点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