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县长的行程记录都在这里了。”
王秘书将一沓文件放在张诚面前，脸色凝重。
“我重新核对了一遍，没有任何异常。”
张诚拿起文件，快速翻阅着，眉头紧锁。
沈青芳的行程安排得井井井有条。
从会议到调研，事无巨细，都有详细的记录。
“没有私人行程？”
“没有，”王秘书肯定地回答。
“所有的行程都是公开的，而且都有相关人员陪同。”
张诚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接触人员呢？”
“你重新调查过了吗？”
“也调查过了。王秘书的语气有些沮丧。
“都是一些政府官员、企业代表，还有普通民众。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张诚将文件扔在桌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线索断了。
“难道真的是市局搞错了？”
王秘书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怀疑。
“不可能。”张诚斩钉截铁地说。
“市局不可能无缘无故扣留沈县长，而且还在她的行李中发现了那么多现金。
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王秘书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张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必须找到突破口，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我们再仔细想想，沈县长被扣留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她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过，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王秘书努力回忆着，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我想起来了！在沈县长被扣留的前一天，她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当时我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去安排第二天去市里的行程。”
“电话？”张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你知道是谁打来的吗？”
“不知道。”
王秘书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