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就是在测试这个阵法。”
白鹤尊者沉声道，“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完善它，就等着对零老动手。”
“我还有个疑问。”
林轩说道，“为什么非要是零老的本源？其他妖兽不行吗？”
“因为水麒麟承载着最古老的神兽血脉。”
白鹤尊者解释道，“那种本源之力，远非普通妖兽可比。更重要的是，水麒麟掌控着一种特殊的力量，据说能助人打破武道天人的桎梏。”
“事情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紫兽真人说道，“最近宗门里多了不少陌生面孔，很多都是靖安府的暗桩。而且我发现，他们似乎在秘密调动人手，准备什么大行动。”
四人仔细商议对策。
白鹤尊者要暗中安排人手监视青霞观，紫兽真人负责盯着宗主的动向，孙玄机继续追查更多线索。
“林轩。”
紫兽真人叮嘱道，“你去把这些发现告诉零老。记住，绝不能让它离开寒脉。那里的本源寒气，是现在唯一能护住它的东西。”
走出师父的住处，林轩快步赶向寒脉，脑海中还回响着师兄和师父的话。
这些秘密压在心头，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告诉零老。
寒脉入口处的寒气比往常更重，连地面都结了厚厚的冰霜。
林轩刚靠近就感觉到一丝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
“谁？”他警觉地停下脚步。
没有回应，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强了。
林轩悄悄从招妖幡中唤出老寒，冰龙在他身边无声游动，随时准备出手。
“是你小子。”
零老的声音从深处传来，“看来有什么急事？”
顺着声音找去，林轩看到零老正趴在一块寒玉上休息。
这几天的调养让它气色好了不少，但眼中依然带着疲惫。
“零老，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
林轩深吸一口气，“是关于火毒的来源，还有二十年前的事。”
零老眼神一凝：“说说看。”
林轩把在矿场发现的图纸，祭坛的设计，以及紫雾真人的事情一一道来。
说到宗主和靖安府的密谋时，他明显感觉到零老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
“你是说，他们不只是要用火毒控制我，更想抽取我的本源？”
零老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
“是的。”
林轩拿出那张残破的图纸，“这个祭坛就是专门为此设计的。而且根据孙师兄的调查，青霞观每个月都在秘密测试这个阵法。”
零老沉默良久，突然问：“那个叫炎心丹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据记载是种特殊的丹药，能够控制人的心智。”
“不对！”
零老突然打断他，“等等，你刚才说青霞观？”
“对，就在靖安府境内。每个月月圆之夜都会举行祭火大典，我们怀疑他与此事有关。”
零老站起身，在冰洞中来回踱步，“难怪这些年我总觉得体内的火毒有规律地发作，原来是配合他们的祭典！”
林轩一愣。
“这火毒很特别，”零老解释道，“它不像普通毒物那样直接伤害身体，而是会在特定时候被人操控。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在影响它，现在总算明白了。”
“那您的伤休养得怎么样了？”
“比想象的要严重。”
零老坦言，“这毒已经侵入本源，光靠寒脉的力量很难根除。但现在知道了源头，或许还有机会。”
说着，它看向林轩：“紫雾的事，告诉我详细些。”
林轩把紫兽真人说的一切都告诉了零老，包括紫雾真人是如何发现真相，又是怎么被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