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眼中的威胁之色极为明显。
而这一次。
就连那老者也没再开口，似乎是默认了几人的威胁。
秦凌霄意味深长地看向几人：“我一个灵丹境，的确管不了，但若是加上一尊圣境护道者呢？”
“什么？”
几人动作同时一僵。
就连收回了视线的老者，闻言也重新望向秦凌霄。
秦凌霄没有跟他们废话，直接催动了灵魂血契，唤醒九尾火凤：“火凤，给他们漏道气机瞧瞧。”
话音刚落。
唳——！！
一道嘹亮凤鸣声凭空响起。
紧接着。
一头生着九条尾巴的巨大火凤虚影，从秦凌霄身后一闪而逝，散发出如假包换的强大圣威，瞬间震得几人连退数步，就连那开天境巅峰的老者，也是面色大变。
“圣、圣威？！”
老者瞳孔一凝，看向秦凌霄的眼神里，终于不再有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是沉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
秦凌霄神色依旧平淡，仿佛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视线淡淡落在老者身上，一字一顿道：“玄火圣地想让我保密，可以，不过，封口费就免了，我只想知道一切的真相。”
“……”
老者听后沉默了。
他身后。
原本气势汹汹的几人，在感受到九尾火凤隔空展示的圣威，此刻也不敢再对秦凌霄怒目相向，而是飞速彼此交换着眼神。
最终。
老者叹息一声道：“也罢，既然你非要刨根问底，又有圣境护道者伴在左右，怕是老朽不说明一切，你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秦凌霄挑眉不语，算是默认。
老者缓缓道：“此事说来，也是我玄火圣地的耻辱，因为你所说的邪武者，不出意外的话，背后的头领，便是七年前，叛出我玄火圣地的……”
“大长老，不可！”
“不能说！这是家丑，怎能让他知道？”
老者身后几人匆匆想要阻拦。
可是。
老者只是转头斜睨他们一眼，众人便纷纷闭上嘴巴。
“让小友见笑了。”
老者幽幽一叹，语气充满复杂：“此事说来，也是我玄火圣地自己的责任，如今老朽也不怕丢脸了，便实话实说告诉你，那邪武者……正是七年前的玄火圣子，也是老朽的亲孙子。”
“哦？”
秦凌霄微微挑眉。
老者的解释，跟他刚才的猜测有些接近，只是他倒没想到，邪武者的领头人，竟然就是老者的亲孙子，怪不得对方刚才，宁愿付出封口费，也不愿自己刨根问底。
“实不相瞒。”
老者继续开口，看上去，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老朽不想此事外传，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