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歆惊呼出声，然后又赶紧捂住小嘴。
周围有些人看过来，但是因为她只是说出了妙音的名号，所以很快就没人再盯着她。
可她要是说出妙音穿着黑丝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这种东西，是青楼女子才穿的，当然，也有一些愿意屈辱自己，讨好夫君的女子也愿意穿上。
但更多的还是偏向于白和肉。
“怎么可能啊……”
杭瑾玥低声说着，不过楚瑜歆显然更加的兴奋。
“真的吗？！夫君确定？没想到看起来圣洁慈悲的菩萨居然还穿黑丝，这是勾引谁呢？哈哈哈！”
“咳，我。”
杜病己又加了一句，楚瑜歆的笑直接停下来，杭瑾玥更是美眸瞪大。
“你？？”
杭瑾玥很意外，但是杜病己又立马加了一句。
“她可以助我修行！”
“啧，当真？”
杭瑾玥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
“当然，我都已经合道五重了，玥儿还不信我？”
“当然信……”
杭瑾玥点点头，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当然，杜病己爱自己也很重要。
“真有意思，那她是不是还穿别的了？！”
楚瑜歆立刻追问，她可不在乎这些事情，懒得管杜病己又找了谁。
但是找了妙音可就很有趣了。
“呃，我不是给你们说了赵姬，天心，还有江雪凝都来这里了吗？”
杜病己在路上的时候就给二女说了江雪凝她们那边的情况。
但是唯独没说妙音被自己给收下了。
这会可是不得不说了。
“然后呢，这和妙音有什么关系？”
杭瑾玥不是很理解。
“咳，师妹为了讨好我，答应在衣服下穿点别的。”
杜病己眨了眨眼睛，楚瑜歆秒懂——然后就是懊悔。
自己还是合欢弟子呢，怎么就没想到？
这段时间最多就是在裙子下面穿穿黑丝而已。
怎么就没想到在衣服下面来点其他的惹火的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