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嗯。”
纪珊还是点头应下，不过却又加上一句。
“只是个称呼，你我并无师徒之份。”
“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啊。”
樱儿直接插嘴，想让纪珊教导杜病己还不行呢。
毕竟九重春色和万般掌雷功的相同点少的可怜。
还不如自己教导呢，最起码自己的见识更多。
杜病己笑着，能让纪珊舒服点，他自然是愿意做的，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杭瑾玥的师父，也是她的半个母亲。
纪珊放下镜子，她不想再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了，不过今晚注定会有一个香甜的梦境便是了。
“该说的我也说了，我相信你也明白。”
纪珊看着杜病己，对于这种明白道理，并且体会过的人，劝解起来是很难的。
毕竟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事情的发展，从来都不会轻易的受到人的影响，也很容易偏离想要的结果。
“我自然明白，师父。”
“唉，你这种人，说教最是无用。”
纪珊微微摇头，她最终轻轻拍了拍杜病己的肩膀，然后又缓缓离开。
她前脚刚走，杜病己就立刻看向了樱儿，江雪凝也是凑过来。
“干嘛？？？”
“你说干嘛？不打算给我讲讲故事？”
杜病己有点好奇，纪珊明显是故事在身的。
“嗯……我只能告诉你，纪珊的年龄甚至还比楚黛，楚胭她们还要小几岁。”
樱儿的话，让二人很是震惊。
纪珊看上去比楚黛和楚胭老多了，毕竟那两位可是风韵犹存，不然楚黛也不会把繁林巨城的城主迷的神魂颠倒的。
但，纪珊的年龄却比她们还要更小。
“真的吗？！”
“比那两位管事还要小？！”
“我骗你们干嘛？你们难道忘记了纪珊之前是圣女？楚黛和楚胭可不是，你们觉得一个圣女达到涅槃境界，难道会比她们两个更慢？”
樱儿的话，让人无法反驳，基本的逻辑性就摆在这里。
一个圣女的修炼速度自然是快的，怎么可能比不过两个根本不是圣女的弟子？
“既然这样……”
杜病己更好奇了，纪珊作为曾经的圣女，显然天赋也是绝佳。
杭瑾玥都是注定要飞升前往二重天的，以她的天赋自然是不可能一直留在一重天。
那么当年的纪珊，显然也是如此。
可为什么偏偏她……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樱儿想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
“好像是被某个人给伤了心。”
“情伤吗？”
江雪凝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她最不喜欢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也最讨厌那些玩弄感情的人，无论男女。
不过好在她的身边有师兄！
“算是吧，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个人害怕天香的怒火，转而拜入佛门了，而且还因为天资聪慧，引得佛门也主动愿意下场保护。”
樱儿的语气很平淡，即使是天香谷，也有着无法做到的事情。
毕竟和她们一样厉害的势力，可是足足还有两个。
“那实力的下降……也是因为那个人？”
杜病己想起了纪珊的实力，废槃。
涅槃失败的人，便会成为废槃。
“算是吧，不过纪珊还有救。”
“这是什么意思……”
“她原本早就已经飞升了，认识的那个人，也是在二重天认识的，我还记得当初瑾玥的可爱小脸哭成了花猫，不过没几年的时间，纪珊就回来了。”
樱儿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她记得许多的事情，毕竟上一任跟过的圣女便是纪珊。
“回来之后，实力就已经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