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送我的，当年她经常用这个。”
“确实，看得出来师父年轻时也是艳绝天下。”
“不止，二重天都有人追求师父呢，只是后来……”
杭瑾玥微微皱眉，随后便是摇头。
“算了，在师父背后说她这些事情可不好。”
杜病己也没多问，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而且，自己可以对杭瑾玥过分一点，这妹子说不定一点不在乎还乐在其中。
但要是其他人可就不行了。
恋爱会让女人降智，但还不至于失了智。
“唔，杜公子……我问你个事情，你可要告诉我。”
杭瑾玥已经整理好了东西，而杜病己也是点点头。
“你说。”
“那位……江姑娘是什么情况呀？”
这么久了，杭瑾玥可从未问过这些。
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也为杜病己付出了，也可以问一些事情了。
“是我第一位遇到的，很美，也很坚强。”
“啊……第一位吗？”
“对，几年前都已经认识了。”
“那……”
杭瑾玥犹豫着，杜病己也很淡定。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那你们是不是孩子都有了？”
杭瑾玥扭捏着，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小心。
实力越高想要子嗣越难。
而几年前，杜病己和江雪凝的实力肯定不高啊。
“这……咳咳，还没有，我没有孩子。”
“啊？那为什么呀？”
杭瑾玥不是很理解，她可是刚刚给杜病己检查过，最起码一些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说呢……雪凝她背负了很多，我们聚少离多。”
杜病己实话实说，江雪凝为了报仇，已经走了很久了。
从九州走到了一重天。
但是真正的仇人又在遮天族。
那可是三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