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吗？”
“当然没有。”
“你确定？不需要我给你开一些？”
杭瑾玥眨着眼睛，杜病己只觉得更怪了。
“难道你看出来我有什么病？”
“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品，你需要吗？”
杜病己直接摇头。
“开什么玩笑，我还需要补品？我嘎嘎行！而且……”
“而且什么？”
“现在就我一个人，补了又有什么用？”
杭瑾玥笑着，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面具重新交给杜病己。
“用一下吧，有我在身边时时刻刻运转功法，除非有人直接摸你的脸，否则很难看出来什么。”
杜病己将面具戴在脸上，这次感受就很不一样了。
以前是知道有一个面具在自己脸上的。
但这次无论是带上的过程，还是之后做出的表情，都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
就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这张脸一样。
“我去……这么好？”
“来看一下吧，你应该会满意的吧？”
杭瑾玥还拿出了一面镜子，杜病己看了一下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满意？
在没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确实挺满意的。
“你干嘛把我捏的这么软啊？”
杜病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镜子里的自己也太……美了一点。
“我觉得很可爱啊，也很好看。”
“话是这么说，但也有点……太柔了。”
“你不喜欢？”
“不喜欢，能改吗？”
杭瑾玥收起了镜子，她只是对着杜病己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言不发。
得，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