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病己摆了摆手,随便找个了理由。
“有意思!”
元庆不得不高看杜病己几分。
最终,其点了点头。
“好,若是让我满意的话,教授你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你要拜我为师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我自己有师父,而且对阵道目前一窍不通,只是有点兴趣罢了!”
杜病己伸了个懒腰,自觉仅仅一个半步通天的阵道宗师,还没资格当他的师父。
“那你的师父是?”
元庆颇为好奇,应如风同样如此。
就连一旁的侍女都竖起耳朵来。
别说是他们,天下人都好奇。
杜病己耸了耸肩。
“我师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宗门长老,特殊点的本事,那就是个炼药师了!”
“大哥,你还真幽默!”
应如风白了一眼。
“行吧!”
元庆同样不相信,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实话’,那他也并不多问。
对此,杜病己也是颇为感慨。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有时候说了实话也是白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红月楼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没问题!”
杜病己点了点头。
随后。
元庆走回自己的包厢。
此人前脚刚走,应如风立马凑了上来。
“大哥,到时候我也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
杜病己白了一眼。
“你可是我大哥,我不跟着你,跟着谁?”
“老实点就行,那可是阵道宗师!”
见这货死猪不怕开水烫,甩也甩不掉,杜病己提醒一番。
“还是个宗师?”
应如风暗自吞咽口水,不再多言。
半个时辰后。
压轴的宝物终于上场了。
直到第二个,就是杜病己心心念念的雷道肉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