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妖。”
血祖语气凝重了许多，“难道来到神州快一年的时间了，你就没有发现，其他地方就没有任何妖族吗？”
周游愣神，好像……
还真是如此。
血祖整理了一番衣裳，“小姬衣服在哪定做的？”
周游下意识道：“锦绣阁。”
随后又道：“现在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血祖道：“给我弄点，大量。我感觉做工不错，穿着也舒服，就是品级太次。”
周游再一次沉默了。
血祖道：“我是认真的。”
周游蹙眉，“我像是有心情和你说笑的时候吗？”
血祖转了个身，指向前方，“天舟山。”
随后又道：“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当年神州大地开始诞生人族强者的时候，包括神的降临之前，妖族就已经生存在这一方天地中。”
“此后展开了长达数万年的厮杀和争夺。”
“妖族彻底败北，最后蜷缩在天舟山脉的深处，达成了和平。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十二天妖。”
“从这个数字上，你想到了什么？”
周游回应，“十二至圣。”
血祖颔首，“天舟山脉的分支贯通神州大地，刚好分成了十二等分的区域。人族学派的争斗，也很巧的剩下了十二个厉害的学派，自此十二至圣诞生。”
“不管是供奉神明，还是屈服于仙人，十二至圣主要目标就是活着，维持着自家学派的永垂不朽。”
周游不知道血祖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对这个也不懂。
血祖说着话，抓起那颗头颅，然后目露惊异之色，“没有灵魂？”
周游也是一怔，知道血祖说的不是活着的灵魂，而是残留的灵魂气息。
血祖转了一圈看了一遍，双手一用力，脑壳被扒开。“也没脑子？”
周游愕然，“难道是一种特殊的傀儡术？”
血祖呆站了好一会，他大概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一定是因为我死的时间太久了。”
血祖丢掉手中的头颅，“他们可能实现了特殊技法的运用，将信仰之力运用到了一个我不了解的领域。”
周游轻语，“你的意思是说，所有至圣都会？”
血祖摇摇头，“不清楚，毕竟我死的太久，他认出我，只是因为感受到了我的血气和我这英俊的外表。单纯的认出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