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张了张嘴，突然就哭了。
若是出言呵斥，出手折磨，倒是很符合常理的。
可这厮老是笑眯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杀是剐，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老狗忽地道：“盗圣真的会出手？”
老鼠嘴唇颤抖，“拿了王朝的东西，不出手能行吗？予己门确实人员很多，遍布天下，可以让很多宗门头疼，但王朝的人同样也遍布天下，真要是来个大清洗，保证活不了几人。”
老鼠很惶恐。
而董九飘已经去找老狼对一下口供了。
过了一会，董九飘又走了回来，“杀了他吧，他说谎。”
老鼠惊恐，“我真没说谎啊。”
姬豪留了个心眼，挥刀的那一刻，动作偏慢。
老鼠惊恐大叫，却再无其他话语说出。
砰！
地面震动，寒渊刀留下了一道斩痕。
至于老鼠，当场被腰斩。
“手滑了。”
姬豪悻悻收刀，从他的脸上，第一次看到所谓的不好意思。
老鼠口鼻喷血，双眼死死的盯着姬豪，“你娘……”
然后，他就没了生息。
他就是个臻玄境，再强也是有限度的。
再加上之前就被姬豪揍，撑到现在，都是老天可怜。
“没事。”
董九飘出声安慰。
既是安慰，也不像是安慰，更多的只不过就是没话接，便也就说了这么一句无聊的话。
至于姬豪，他也不在乎别人的安慰，杀人或不杀人，不过都是一刀之间。
杀就杀了。
今天就算杀了一个大好人，他姬豪也断然不会皱眉头。
人嘛，都会死的嘛。
这大概是姬豪心中最简单的想法。
生于这个世间，生存还是毁灭，这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
因为这玩意儿，压根也不由你来选择啊。
但凡你能选择，你就不会说这种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