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咬着唇,睫毛宛如扇羽,在眼睑下投落阴影,方才还浮着红晕的面颊此时瓷白。
这股痛意来得猛烈,她用力咬着的唇齿间尝到很淡的血腥味。
随轲凝着她沁出血珠的唇,“咬破了。”
下一秒,任灯无意识咬着的唇被随轲用指尖分开。
任灯脑袋有半秒空白。
骤然被单手抱,她下意识攀住了随轲脖子。
随轲看她紧张模样,微挑眉骨,“你太轻,单手也能抱住。”
任灯不说话,脸又白了几分。
随轲看她难受得厉害,“再忍忍,快到了。”
被随轲抱到婚房,她制止了随轲要把她放到床上动作,“会把床弄脏。”
随轲脱下西装外套,铺在床上。
任灯在房间里并没看见自己带来的行李箱,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我需要的东西在带来的红色行李箱里。”
随轲把倒好的热水递给任灯,“在车上,我过去拿。”
看着随轲出了房间,任灯压了压小腹从床上站了起来。
黑色西装外套留下一团深色。
她洁癖严重,这会儿浑身不爽快,从毛孔里透着不舒服。
任灯目光从那抹深色移到床上的桂圆、红枣和花生上。
怪不得她觉得咯。
随轲带着她的行李箱回房间时,任灯先找出止疼药吃了颗。
看见任灯熟练吞咽止疼药,随轲眉心轻皱:“每月都疼?”
任灯舔了下有些干的唇点了点头。
“缓一会儿就好了。”
“外面还有宾客,你去忙,不用管我。”
随轲黑眸很静,“他们不重要。”
任灯对上随轲目光,怔了下,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目光,“我自己在这可以。”
裙子脏了一大块,她一转身随轲就会看到。
她有些尴尬,“你能先出去吗?”
随轲看心思全写在脸上的任灯,“会不会晕倒?”
任灯静默半秒,“我没这么娇弱。”
来个例假,不至于。
“不晕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