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催醺,他眼尾点染着丝丝深红,瞳孔深而迷离。
初禾像犯了错的小孩,背着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没讲的?”
“上完课,检验检验成果。”
程墨京取来教训momo的戒尺,轻轻在宽大的掌心拍了下,“给你10分钟时间复习,现场抽测。”
初禾忽然感觉不妙,他缓缓用戒尺敲击掌心的动作,惩罚是其次,更像是要……调教她。
初禾被他关进了房间里,挂上反锁,捧着一堆资料书,苦哈哈地看。
要吃透这40的内容,还真不是一晚上就能解决的。
一到点,卧室房门打开。
程墨京高大身形走进来,负手阴沉而立,像极了教导主任。
初禾心一颤,连忙把笔记藏到身后:“不公平,十分钟太短了!”
程墨京戒尺淡淡拍着掌心,“三小时的课认真听了,就不短。”
进了虎口,初禾在劫难逃。
三小时的课,足以让程墨京摸透初禾的短板。
随意问了两句,她便顶不住,卡壳了。
铁面无私的男人,手握戒尺,在她摊开的掌心上“啪啪”两下。
她皮嫩,稍微用力就泛红。
“疼……”
初禾蜷起手掌,“你这是体罚学生,要被吊销教师资格的。”
“ai汽车配备的自研芯片,主要功能是什么?再答。”
“支持大模型,拥有超过20个可动自由度……啊!”
支支吾吾半天,又是两下。
“是15个。”
初禾控诉两个手掌都被他打红了,“我不玩了。”
“十分钟诶,我哪记得那么多数字那么多定义,我是找你学习的,不是找你挨打的。”
“亏我还感觉你是个好人,程墨京,你就是个家暴男,虐待狂。”
骂他时,还憋不住软软的哭腔,暗黄灯光将她睫毛上的珍珠点缀得透亮。
程墨京打量她,真被打哭了。
那一瞬间他心有点软。
他摸摸她的掌心。
初禾还很抗拒,心有余悸地抵抗着,“别碰我。”
“都红一片了!我怎么跟同事交代。”
他指尖滑过她的脸颊:“不喜欢这种玩法,下次就不玩了。”
“谁在玩了?”初禾裂开,“我在虚心学习求教!”
“那给你补偿的机会。”
程墨京揉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皮,摊开她泛红的掌心,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唇温温痒痒,滚起一阵火苗,在她手心蔓延。
抬眼时,眼底的享受和欲望肆意流淌着。
像虔诚的骑士在讨好心爱的女孩。
初禾一颤,手掌蜷缩。
“还疼吗?”
哪里是疼,刚才被打过的地方,撩起熊熊的烈火,像要吞了她。
初禾摇头。
他不罢休,继续往上,浅吻着她的手腕,臂膀,再到脖颈。
手掌自然滑开她的衣衫,落在腰际,充满欲色的脸能让她失去魂魄。
初禾认了命,被压在枕边时,指甲轻轻摸着他宽阔的肩:“听说你要回美国了。”
“谁传的?”
他们每次做,都会聊些话题,并不影响程墨京的流程动作。
“……我哥。”
初禾掰正他微醺的脸,直视着他,“是和那天来你家的女人一起去吗?”
见他一脸不解,也没心思去想的表情,初禾补了句:“就是我躲衣柜那天来的女人,你真心话大冒险打电话的对象。”
这事硌在她心里,像喉里的鱼刺,无法拔除。
他想起来了,挑眉一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不和她。”
知道她会在意,她也是第一次问起,程墨京便解释,“前女友,短暂谈过两个星期,发现她不是我想要的人,分手了。”
初禾微微睁大眼睛,突然兴趣转移。
她从没听程墨京提及过前女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