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知道,韦峰海心里肯定恨死她了。
韦峰海旁边的男人肆意打量初禾,那眼神令人恶心不适:“这美女谁啊?你认识?”
初禾嗅到不妙的气息,立刻想走。
韦峰海偏偏堵住她不让走:“怎么不认识啊?初老师,我儿子以前的家教老师,可清高了。”
初禾蹙眉,心里不爽,但明白自己独身一人在外,硬碰硬不安全。
她低声道:“韦先生,我还有事,麻烦您让让。”
韦峰海轻蔑猥琐地笑着:“什么事啊?赶着给哪个家长上?”
初禾瞪他,眼底慢慢浮上猩红色。
韦峰海又立刻笑,假意抽了下自己的嘴:“哎哟,说错了,我是说,你赶着给哪个学生上课?”
初禾恨不得拿酒瓶砸在他那张恶意满满的脸上。
她忍住,转身就要走。
这女人害自己这么惨,好不容易落手里,韦峰海怎会轻易放过她?
他一把拉住初禾纤细的手臂,把她往楼上的包厢拖:“别着急走啊,陪我喝两杯?我现在大腿根子还疼得很,帮我揉揉?”
初禾猝不及防被他拎着上楼,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旁边客人见了只当是情侣闹脾气,旁观不插手。
“放开我!”初禾奋力挣扎着,手里酒杯用力砸在他头上。
却被韦峰海脑袋一歪,避了过去。
他反而更来劲,也不装了,趁着二楼人少,揪住初禾的头发,把她摁在墙角上:“妈的,臭bz,让你装清高,看我不弄死你!”
韦峰海一边往她耳里输送肮脏话,一边解自己的皮带,粗暴捆住她的双手。
初禾双手瞬间被钳制住,她人被摁着。
感受到韦峰海已经在扯自己的裤子,她惊恐睁大双眼,瞬间被绝望淹没。
这禽兽要在走廊上……
初禾奋力往后蹬腿,拼命撕咬时,突然视线晃到走廊拐角处一道昏暗修长的身影。
乍一眼,初禾看不清那是谁,只将他当作救命稻草,大喊:“救命!”
韦峰海立刻用手摁住初禾的嘴,恶狠狠在她耳边:“谁救你?谁能救你?”
他裤子已经脱了大半,初禾绝望地挣扎之际,忽而,感觉到耳边刮过一阵风,似乎是谁走了过来。
紧接着,伴随一声巨大的闷击声,那恶心肥腻的感觉瞬间远去。
初禾就像重获了新生,连忙往旁边跑去,也顾不上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但她很快听见,韦峰海惨叫夹杂着咒骂的声音。
“我草,你他妈是……”
“啊!!”
初禾听见又一记沉重的击打,像是用脚踹断了骨头。
她愣住,回头望去,便见韦峰海捂着腿瑟缩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而站在韦峰海面前的那袭身形,西服下的背脊挺直而凌厉。
初禾顿时感觉一双手扼住了喉咙,睁大双眼,浑身血液都凝固。
是他?
程墨京矜贵的皮鞋尖就踩在韦峰海双腿之间的位置。
居高临下的视线,像看垃圾一样,淡漠望着韦峰海。
韦峰海痛得叫爹骂娘,握着程墨京的皮鞋:“卧槽槽槽,别压别压,要碎了!”
程墨京幽深的眼尾微微勾着弧度,跟阎罗似的,脚上加了加力度,“那祝你碎碎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