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好谈谈?”阮柠觉得她惹怒他了,现在说什么话,对方都听不进去。
“你指的好好谈,是在床上?”贺宴川压了眉眼,仿佛在看一个玩物,“又来这套?”
阮柠知道他现在是没心情的,他是在讽刺她。
“不是。我遇到麻烦,想请你”
“可惜,我玩腻了。睡了四五次,没有新鲜感了。”
阮柠如遭雷击。
她木然地看着贺宴川,微微皱眉:“是因为我得罪了那位孟小姐?”
“阮柠,你不该惹她,你也不配惹她。”
一句话,让阮柠知道,自己彻底出局了。
她极力辩解,像是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可是是她先对我说了难听的话。”
“你把她弄哭了。”
阮柠心头微微一颤,他肯定是看得出来那位孟小姐是故意哭给他看的,他大概很受用吧?
没有男人分辨不清绿茶,只是不想分清罢了。
贺宴川靠近了她一些,俯视的时候,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再次包裹住了她。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很想哭,但是却强忍着不哭。
她的眼泪在他看来,很可能是虚假的演技。
所以她拼命忍着。
她哽咽着说道:“她没离婚,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难道不需要一个替身,来纾解身体,释放情绪吗?找别人,还不如找我。熟门熟路,长得还像。”
阮柠很努力得笑着,但是她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她。
贺宴川附身,阮柠下意识得想后退。
但是她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后退,后退就是躲他。
是的存在是要让他开心的,她绝对不能躲,即便,内心深处隐隐害怕。
“以前我也是这么觉得,谁让你,去惹贺宴行?”
“我保证,删掉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阮柠目光灼灼。
明明是贺宴行惹的她,但却成了她的错。
贺宴川的手摸上了阮柠的耳垂。
她的耳垂很冰,很软。
她瑟缩了一下肩膀,觉得很痒。
“晚了。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我提不起兴趣。”
耳垂上传来的奇怪触感,让阮柠浑身都热了起来。
不是她乱想,而是每次在床上,贺宴川都喜欢做这个动作。
他喜欢捏她的耳垂,喜欢吻她的耳朵,喜欢在她耳边低声哄她
做过亲密事情的两个人,终究还是熟悉彼此。
虽然,他们之间根本不了解彼此。
“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阮柠说完,轻轻地扯开了大衣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
阮柠的身材很好,玲珑有致。
她长着一张气质清冷温柔的脸,身材却堪堪是个尤物。
她的腰,细得仿佛他的大掌一捏就碎了。
男人最喜欢这种反差,魔鬼一样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干净纯洁的脸庞,仿佛是将良家妇女硬生生逼成了卖弄风情的女人。
极致的白和极致的黑,让人食髓知味。
阮柠的大衣下,是极具熟女特色的白色蕾丝裙。
贺宴川往下望去,她的大衣已经敞开。
裙子很短,布料很少。
尤其是身前,满目雪白。
阮柠一直凝视着贺宴川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一点异样。
果然,贺宴川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情欲。
她就知道,他会上钩的。
“你要亲手脱它吗?”阮柠声音温柔又很媚,像是猫爪轻轻在心上挠着。
“你也是这样勾引的贺宴行?”他忽然开口一句话,让阮柠愣了一下。
那点旖旎的氛围,全部粉碎了。
“没给他看过,还没熟到那种地步。”阮柠直言。
贺宴川眼底那抹情欲貌似还在,同时又多了一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