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儿回头看了周东南一眼，又看回姜时宜，语气调侃。
“一直没谢谢你，把东南借给我。”
她眨了眨眼睛，又故意压低声音：“帮了我大忙了，从长度到硬度，再到……”
姜时宜笑笑。
“你谢不着我，陆远丰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说完，跟周东南擦肩而过。
走过几步后，脸上笑意倏然落下。
包厢环境很雅致。
新中式的风格，厚重木门推开，里面是红木的家具，穿着旗袍的服务人员把她引进去。
然后自觉退到门外。
房间里，陆远丰正在打电话，看到姜时宜进来，示意她坐下等一会。
“让恒远出一份详尽的项目报告，跟着其他公司正常竞标，市长公子的面子没那么大。”
他声音冷硬，没有一丝温度。
姜时宜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五分钟，陆远丰的电话仍旧没有打完。
她在手机上敲了三个字。
【洗手间】
给陆远丰看了一眼，然后出了门。
……
姜时宜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发呆，半分钟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房号 c18-3。”邱瑞儿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来：“你先过去，我等会过去找你。”
姜时宜回神，打开水龙头洗手。
邱瑞儿一走进卫生间，就注意到了姜时宜。
“时宜，又见面了。”她说着，悠悠走到洗手台前，整理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姜时宜关了龙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黑眼圈这么重，最近熬夜了，是画画还是干什么了？”邱瑞儿在跟姜时宜在镜子里对视。
她一边说，一边去挎包里拿口红，手一抬，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从挎包里面被带了掉出来。
上面画着草莓的安全套。
姜时宜不动声色扫了一眼，抬手扯了张擦手巾。
一边擦一边问：“再熬也没你能熬，现在是大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