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拿不到了。”
“需要你拿吗？该表现不表现，不该表现瞎表现！”天痕恨铁不成钢。
“我提一点吧。”祝玖伸手去拿，霍子都躲开，“不用，你玩就行我拿得到。”
祝玖看他一眼，没再纠缠此事。
霍子都跟上，“这糖葫芦味道如何？”
“还不错。”
“我尝尝。”说着就直接低头咬住一颗取下，咀嚼两下点评，“果然不错。”
祝玖瞧他一眼，转身往人堆挤。
霍子都唇角上扬，扬声赶紧跟上，“阿九，小心被踩到。”
不远处，人群中一双眼睛盯着这一幕。
“哇！套中了！”
“哎呀！”
无数人围成一个圈，地上摆着许多精巧小玩意儿，花钱买圈圈套中了就算自己的。
祝玖挤在中间，瞧着有人中了有人没中，也买了二十个圈圈。
“阿九看中了哪一个？”霍子都把东西交给侍卫挤到祝玖旁边，“我帮你套。”
“你帮我？”祝玖挑眉，看中一个东西扬手一甩，稳稳套中。
周围一阵喝彩，她扬眉看向霍子都，“你喜欢哪个？我帮你套。”
霍子都看她眉眼飞扬，眉梢眼尾尽是欢喜，非常上道，“我要第四排那个。”
祝玖看了一眼，找准位置扬手一甩，又是稳稳圈中。
“又中了！”
周遭欢呼，祝玖侧眸，“还想要哪个？”
霍子都看她玩的开心，又点了四个，前排的，中间的后面的。
刚开始摊位旁还有许多人套，最后所有人停下来看祝玖套，无论远近一套一个准。
每一次套中周围都是欢呼喝彩，霍子都也是情绪价值拉满，疯狂拍马屁，“哇！姐姐太厉害了！”
“又中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套了十个，十个全中，祝玖把剩下十个给霍子都，“你要玩吗？”
“好。”
霍子都拿着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后排一个小猫瓷器，扬手一甩，没套中。
周遭遗憾。
霍子都重新拿圈，就盯着那个瓷器小猫。
套了四个都没套中，他扭头看祝玖，眼尾下垂整个人都耷拉了，“阿九姐姐，我套不中那个。”
祝玖自他手中拿过一个圈，跟霍子都确定了哪个，扬手一扔，稳稳圈住。
“阿九姐姐你好厉害！”
之痕天痕站在不远处，把一切尽收眼底对视一眼。
将军你这也太假了！
一个将军，箭术投壶超群！结果套圈圈套不中！
商家把瓷器小猫拿过来，霍子都珍惜揣着，“阿九姐姐，你怎么这这么厉害！”
祝玖被夸的飘飘然，笑容灿烂，“淡定，微操。”
人群中，一双眼睛注视着这一幕，盯着祝玖发自肺腑，灿烂笑容……
心中一滞，呼吸发紧。
他从未，从未见过阿九笑的如此开心、轻松。
对比曾经所见，方才明白此时的她才是真的高兴。
然而，让她如此开心放松的，是霍子都。
“阿九！你怎么做到的？我怎么就套不中呢？”
祝玖嘴角疯狂上扬，还想强装唇角微噘尽力绷住，“很简单，我教你。”
她握住霍子都的手，认真教学，“确定想要哪个就要掌握好力度，不可太用力或者太轻。”
祝玖认真讲解示范，霍子都唇角扬了又扬，什么都没听进去尽看祝玖了。
“你瞧中了。”
她收手，“你再试试。”
霍子都捏着圈圈自己套，结果还是套不中，耷拉着眉眼看向祝玖求助。
煮熟握着手准备再教，冷冽声音在热闹声中格外明显，“霍将军如此，让人忍不住怀疑你的军功胜仗是如何来的。”
今日新年，大多数人都是衣着鲜艳，沈兰因一袭象牙白青松绣纹的身影就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