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玖眸中闪过一丝怪异,祝母赶紧道,“好了,说清楚我就走了。”
她身后跟有狗追似的,跑的飞快连贵夫人礼仪都不要了。
“奇怪。”祝玖暗自嘀咕,但并未多想回去继续找包子。
霍子都看了一眼空荡门口,眸中沉冷。
祝夫人匆匆跑出祝宅,背后已是冷汗淋漓,想到霍子都那眼神,背脊都忍不住发寒。
赶忙钻进马车招呼车夫回府。
这一夜,祝夫人睡的昏昏沉沉,梦里尽是那张带着狠戾的警告眸子。
“刷!”
一杯凉水泼在脸上,她瞬间从梦魇中惊醒。
睁眼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睡觉睡的好好的,睁眼突然换了地方,祝夫人霎时全身冒鸡皮疙瘩。
“谁!”
“是谁如此大、大胆!竟敢绑架将军夫人的母亲!”祝夫人说话都在哆嗦,试图搬出身份让对方收手。
“哗!”
烛灯被点燃,虽然昏暗但能看清楚四周。
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霍子都。
她瞳孔瞬间放大,“霍、霍将军,你、你这是做什么?”
“请祝夫人过来,叙叙话。”他自远处走来,停在祝夫人面前单膝蹲下,“岳母今天找阿九要说什么?”
“不…、不……不说什么。”
霍子都剑眉微扬,清朗声音低沉,“我不希望阿九知道这件事,行吗?岳母。”
“行、行。”祝夫人牙齿打颤。
霍子都把玩飞镖的动作停下,起身扫了一眼,“送岳母回去。”
天痕怎么把人带过来的,又怎么把人送回祝府。
暗卫察觉这诡异现象立马回去禀报,半夜被绑走深夜又被带回来,实在怪异。
沈兰因坐在雕花木窗旁,视线从厮杀激烈的棋盘上转移到窗外纷飞大雪,“阿九那边可有异常?”
“暂无。”
“若非要说异常……”暗卫如实禀报,“最近霍小将军去祝宅过于频繁,几乎是每日都去。”
如今正是操练的时候,霍将军应该非常忙碌,繁忙。
可无论多忙,每天都会去祝宅,哪怕停留时间不长。
沈兰因敛眸,视线重回棋局,他骨节分明的手捻起刚落下的黑棋,重新换了一个位置落棋,“下错地方了。”
他看着棋盘,薄唇微勾,“这样下才对。”
暗卫听的云里雾里,明明在说其他事怎么扯到下棋了。
“退下吧。”他声音淡淡。
暗卫退下,沈兰因观察棋盘,两指夹起一颗棋子落下,“你不放手,那就直接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