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比不上顾清河这位港岛第一玄学大师，但在港岛风水界，也算是名声响亮，备受尊敬！
“呵呵，相传李归海大师，年轻时曾经得到顾清河大师点拨，虽然没能拜入顾清河大师门下，但李归海大师一直都将顾大师当做老师般尊敬！”
“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拿顾清河大师关门弟子的死来开玩笑，李大师怎会容他？”
周边一些知晓内幕的人，已经在窃窃私语，看向林凡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和嘲弄。
林凡虽然是“弱者”，但他们可没有丝毫同情怜悯，毕竟谁让林凡拿别人的死来开玩笑？
有些话出口，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些跟韦家严家交好的名流富贾，本想找林凡的麻烦，但看到李归海站出来后，都是及时住口。
他们知道，有李归海在，今天林凡就算不死，也必要脱一层皮！
而秋东毅的眼神，此时也是凝重起来，他想让林凡及时住口，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只有旁边的杨芷珊，一言不发，她知道林凡拥有着何等惊天动地的能耐，像是这种小场面，怎能吓住他？
林凡既已经亲口承认，那昨晚游轮舞会上的事情，大概率就是林凡做的没错了！
此时，林凡终是抬眼，看向李归海。
“教训我？就凭你？”
这李归海，一身精神力敦实，天庭饱满，乃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术士，修为不俗，相比起昨晚上被他所杀的肖长天来，甚至更胜一筹。
已达半步入道之境，再往前一步，就能成就真人！
但在林凡眼中，哪堪一提？
李归海本以为，自己一代大师的身份，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够震住林凡，谁知林凡对他丝毫不惧，竟还出言嘲讽？
“小子，你在找死？”
旁边的秋东毅等人，也是表情莫名，一变再变。
显然他们也没有想到，林凡居然这么“勇敢”，连李归海都敢针锋相对。
“林兄弟……”
秋东毅暗暗扯了一下林凡的手袖，不住给后者打眼色。
他虽然跟林凡没什么交情，但好歹林凡是他带进来的，又跟杨芷珊是旧识，他也不好袖手旁观！
他只想让林凡赶紧住口，自己才好从中周旋。
但林凡，却好像完全没有领会似的，毫不避讳地与李归海对视。
“昨天在游轮舞会上，韦成航他们几个，也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现在，他们一个重伤，两个身死，你也想效仿他们吗？”
此话一出，整个拍卖会场都静了下来。
秋东毅表情一僵，直接别过头去，暗暗跟林凡拉开了一些距离，生怕别人以为他跟林凡是一起的。
他心头不住暗骂，这家伙，简直太蠢了！
这种时候，乖乖低头认错，态度诚恳一些，李归海作为前辈高人，也不会真的舔着脸皮对林凡动手。
可林凡倒好，不只是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反倒越说越过分，甚至连李归海都带进去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