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序跟着初黎走进了休息室。
接下来的事情，大概就是由他代劳了。
初黎猛地回过神来，“那个吸的东西，我也忘带了……”
贺南序饶有意味地盯了她一眼，声线低哑的像是磨了一层砂砾的质感：“我不是在吗？”
两人目光对视，一阵心知肚明的默契。
空气暧昧升温，处处流动着旖旎声色。
后来，初黎在他的休息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她出去的时候，脸上涨红一片，整个人都是软的。
3
大概是因为白天浅浅开了一个荤，晚上两人一起哄睡小公主，回到主卧后，一阵特别的氛围便蔓延开了。
“我先去洗澡……”初黎有点心不在焉。
她走到衣帽间去拿衣服，打开衣柜后，在一排的睡衣中，她瞥见了一套藏在了边角的衣服。
白色的薄纱睡裙，就那么小小的一片，胸前还有一个蝴蝶结。
结婚后的这几年里，初黎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
初黎耳根泛红，心跳也骤然变快，迟疑好一阵，她还是将那件勉强称之为衣服的东西拿在了手里，进了浴室。
那个澡，她洗的很慢，很细，等到她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贺南序因为等的太久，早就在另外一个浴室洗干净了。
初黎裹着一条浴巾回到了卧室，此时，贺南序正在床上等她。
从确定怀孕后到出月子三个多月了，两人总共就只有过一次，隔得太久，初黎莫名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成什么样子后……
看着初黎的局促，贺南序无声地笑了下，他伸手将初黎拉到床上，初黎有点没防备，裹着的浴巾掉在了地上。
当看到初黎的那身装扮后，贺南序那样向来淡定的人，也难免僵硬地愣了下。
她像是一个礼物，惊喜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指尖落在那个蝴蝶结上轻轻逗弄，一副要解不解的样子。
“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
初黎如实说，“上次……跟她们去逛街的时候。”
她们？
不用想，也知道是左媛，钟星月，许嘉音那几个小姐妹了。
贺南序盯着她那张像是熟透了的脸蛋，被逗笑几分，“她们帮你做的参考？”
初黎闷闷地点了下头，反正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怔。
但后来仔细想想，她们说的也没错。
夫妻之间需要新鲜感，需要情趣来中和这朝夕相处之下的感情。
以前初黎不太喜欢用这种衣服来‘展示’自己的情趣，甚至一度排斥这样的情趣。
可后来她看见自己即便不着寸缕在他的眼中也像是一件艺术品那般洁白无瑕时，她也开始欣赏他眼中所看到的自己……
初黎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跟他纠缠到一起的。
他身上清冽却又炙热的气息笼在她的周围，让她充满了渴望。
正当她沉浸在那阵醉生梦死时，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事：“家里……好像没套了。”
贺南序：“不用戴了。”
听他说的那么果断，初黎脑子里下意识地冒过那样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