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缘分直接将娄帆还想追问的话堵住。
这就是雷普利口中的缪斯?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那您又为什么出手保释我?”
“那两个是你的手下吧?他们来签约的时候慌里慌张的,佣人都说给我听了。我怕你们小年轻做事情顾东不顾西,再把我的展品弄坏了,干脆行个举手之劳,帮你其实是帮我自己。”
娄帆眼底的失望没散过,觉得已经无话可说,于是站起来道别。
“再次感谢您,之后如果在国内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两人握手,宋阿姨送娄帆出去,一直站在门口看人走远,才总算松了口气。
恰好初夏从楼上下来,她立刻上前询问:“怎么样,没给您添麻烦吧?”
“宋阿姨,你做的很好。”
初夏觉得没什么问题。隔天,她得知装载展品的私人飞机已经起飞出境,彻底把这段插曲抛在脑后。
然而她不知道,娄帆并没有走,只让小谢一行人回去,自己留在了曼谷。
泰国对初夏来说就像个世外桃源,只要不去那些治安有争议的地方,每天身处蓝天白云之中,养的人身心舒畅。
而她住的曼谷商圈很多,生活方便,对爱逛街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不过她打算生完就带着豆芽和爸爸去普吉的度假村小住,那边的海湾更漂亮。
她现在怀孕已经七个多月,减少了工作和应酬,每天就悠哉休养,或和爸爸吃喝玩乐,偶尔逗逗帅气弟弟玩。
有时候孕激素上来,还会叫一群身材热辣的帅哥上门跳近身脱衣舞。
初夏摸着八块腹肌和大奶帅哥,把小费塞进他们的裤腰里。
她享受的不是男se,而是钱权带来的快感,这是高于x的愉快。
在泰国,x资源是一种可购买的资源。
初夏一开始觉得新鲜,走马观花的把这个行业的top级别都挨个叫了一遍,男女都有。虽然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但不妨碍听听故事。
由此展开,初夏观察到一个现象——
女人的价格竟然一直比男人的价格低。
她不理解。
明明女性要承担的风险远比男性大得多,这是女性纳入式生理结构决定的。
初夏迅速对此失去了兴趣,意识到连这种事的定价权都是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下,钱权阶层强化认同的一种方式。
如果站在顶层的女性越来越多,是否能把男人的价格打下来?
她想着想着,眼睛里是星星点点的亮光。
当初她那么想‘死’在北欧,想从那里重新开始,就是因为北欧做到了企业中性别平等的终极形态——女性占比55。
而全球平均占比仍卡在30。
在国内,除了护士、老师这样的职业外,势头强劲的新兴领域中,女性占比只有13。
她想建立一个企业,女性占比超过70,不再将女性限定在hr、行政这样的岗位,而是把生产、研发、决策等核心权力交给女人。
到时候,她想亲眼看看,那将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所以几天后,雷普利邀她去艺术展的时候她一口答应了。
因为在泰国创办一个企业,需要和三方势力打好关系,商会她现在已经有了,接下来就是政府。
这次艺术展上,会有委员会长的儿子的作品。
而雷普利恰好就是他的老师。
艺术展开设在曼谷艺术中心。
雷普利来接她,打算小逛后去吃个浪漫的晚餐,在他眼里,这是一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