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酒精作用,或许是气氛刚好,又或许是当时车上正在播放一首让人蠢蠢欲动的歌,总之,盛京时将她抱在腿上,与她缠绵亲吻。
喝醉的她和平时不一样,她会咬他的唇,扯他的领带,掐他的脖子
喝醉的黎初夏,让他好喜欢。
但当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却发现她里面是真空的。
他的脸一黑,问:“内衣呢?”
她当然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用嘴巴和他玩游戏,可盛京时的脑子却乱了。
他反复推开她,问:“今晚谁带你来的?为什么喝那么多?是不是有人灌你?”
盛京时依旧得不到答案,他一把将人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下车的时候初夏已经睡过去了。
他将她抱回公寓的床上,忍了一路,但第一件事不是亲热,而是去脱掉她的裙子想检查她有没有吃亏,可他却听见了她含糊不清的呓语。
“ssr”
“说什么呢小傻子。”
盛京时伸手去够被子想给她盖上,这一次,初夏的声音非常清晰的传入耳中——
“沈斯仁”
闻言,盛京时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怔怔转过头去看她。
他只觉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他已经用力把她晃醒,他想质问,却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自尊的侮辱,两人吵了一架。
那天晚上他彻底没了兴致,摔门而去。
这也是为什么,当盛京时时隔一个月再接到初夏的那通电话时,态度会如此气急败坏。
此刻,初夏看着他喜怒难辨的脸色,不确定地再次询问:“我和你那天做了?”
盛京时下颌紧绷,故意报复道:“你说呢?下次我就把你哭着求我的样子录下来,免得你记性不好。”
“”
啧,男色误事。
初夏沉默下来,像个抽着事后烟的渣男逃避着责任不说话。
盛京时看见她从一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瞬间变安静了,喉咙滚动了一下。他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像戒断反应一样,手臂不自觉将她环住。
他把头埋在初夏的肩膀里,闷声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没人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的,他每天就靠两件事支撑着过完一天,一是高强度工作,二是喝酒。
可不论他让自己怎么忙起来,都还是无法避免的会想到她。因而许多之前不曾厘清的头绪,在这段时间反而变得清晰起来。
去婚检那天,她应该是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那她有什么必要逃跑?只要把他当成傻子和他去国外注册就好了。
盛京时将她那天前前后后的所有反应都回忆了一遍,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猜想——有没有可能,她就是因为不想骗自己,所以才选择不结婚?
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就像烧不尽的野草,无论怎么进行自我说服,都让他摆脱不了想要再见她一面的魔咒。
想见她。
想知道她好不好。
想听听她的声音。
想问她到底有没有爱过
万一,十分的假意里,藏着一分真心呢
初夏还处于孩子可能是他的苦闷中,问道:“所以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他妈想你!”
盛京时恨恨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瞧着用力,却收着力道,咬完又吮吻上那圈浅淡的牙印,然后顺着她的脖子亲吻她的耳后。
“我恨你,黎初夏。”
“我恨你总是不与我交心,我恨你不信我能帮你解决问题。孩子的事如果你坦诚告诉我,我当时在宴会上反应不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