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把年纪了钱也没地花了。
不给孙媳妇花，她那些珠宝首饰都要给谁！？
见老太婆一直盯着鹿灵的照片，肖薇意有所指道：“女飞行员很少见吧。”
岑奶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肯定，千里挑一，一定很优秀吧。”
肖薇撇嘴，“别的女飞行员我可不知道，但是这位么，跟我也算熟悉。”
“哦？你认识这位女飞行员啊？”
“不过关系不太好，她有点嫉妒我。”肖薇一脸为难，仿佛深受困扰的样子。
岑奶奶挑高了眉梢，上下打量了下她，“嫉妒你？”
“是啊，您也知道的，我们公司人多嘛，鹿飞听说是个小县城来的姑娘，住得地方也不是很好，我呢，星城本地人，因此她喜欢的一个飞行员，跟我交往了，她就跟我有些不对付，我为此也很苦恼的。”
岑奶奶再次认真打量了一下肖薇，“她喜欢的飞行员？是谁？”
要是岑屹楼，她回家就得给这小子买点叶黄素。
补补视力。
“池睿！”肖薇就是等这一刻呢，红着脸道：“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飞行员，您看，长相是不是也是在飞行部数一数二的？一眼就能看到他。”
“池睿对我一见钟情，只能辜负鹿飞了，而且吧……”
“我也不希望鹿飞因此就，堕落了，我也希望她能好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岑奶奶越听越纳闷，“她怎么了。”
“我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去问陈特助啊。”
“不说，你说吧。”
“就是，也不是我看到的，而是公司里的人告诉我的，说她之前为了留在飞行部，因为能力不是很好，只能走了一些潜规则。”
“她跟很多人都有不正当的关系。”
岑奶奶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
“是么。”
打发肖薇走了以后，岑奶奶也没兴趣去各种地方溜达了。
她专门去了模拟机训练的地方看了会，这才回到会客区。
慧茹看着老太太的脸色，“刚才那个肖经理说的话，也未必是真的，您别往心里去，气出好歹来，她可赔不起。”
“我怎么能不生气啊！”
岑奶奶敲了敲扶手，“这么年纪轻轻一个小姑娘，凭自己的本事进入航空公司，你跟我那都是在航空业看过变迁多少年的人了，你告诉我，哪一家公司，会凭裙带关系，要一个飞行员进门呢。”
“一旦出事，那几千名员工做所有的努力，航空公司一切的付出和栽培全部都白费了。”
“这就是打量咱们不懂，胡说八道污蔑呢，我要是她亲奶奶，心里该多难受啊，自家的孩子被人这么编排。”
“我们女人啊，在社会上本来就不容易，我想想就是心疼跟生气！”
慧茹赶紧给她顺顺背。
“您不信，也犯不着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哎，谣言这种东西啊，屡禁不止，说到底，不就是欺负她一个小姑娘没权没势么？”
“那那个肖经理说的话，您看有几分可信。”
“一句话我都不信，鹿灵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孙子还是有脑子的，他能看上的，能差么。”
“她不是说公司里到处都有人说么，找个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