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手忙脚乱想去点关闭，结果已经接起。
对面镜头很黑，啥也看不到，鹿灵这边……对准了马桶。
岑屹楼一噎，“你在干嘛。”
“拉屎。”
？
“马桶上没人，你拉空气屎？”
“你不知道世上有一种屎叫幽灵屎么？”
岑屹楼无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听听看她还能扯什么屁。
“怎么个幽灵法。”
“就是你疯狂地尽情释放后回头一看，马桶里啥也没有……”
“哦，那马桶上的人也跟着没了？”
鹿灵啧了一声，镜头转到了落地窗外，“请你看美景。”
“你在泡澡？”
对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明显是岑屹楼坐起来了。
鹿灵不自然嗯了一声，“你打来的时机不对，你可别想怎么样啊，我是不会答应你那无理的请求的！”
“……我什么都没说。”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
那边传来男人低低的轻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鹿灵撇嘴，“你少给我下套，不过你的微信名字怎么从空白，变成了山山了？你不会是在对着我竖中指吧。”
“还是竖两个中指。”
岑屹楼真的挺想打开她的脑瓜子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构造的。
那核桃脑壳大小怎么能戏这么多。
还不是你发现不了我在给你疯狂暗示。
岑屹楼直接转移话题，“随便起的，你怎么这么迟下飞机？我还以为你要出事了。”
“哈，可不就是要出事了，我告诉你啊今天有多风险！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呢。”
鹿灵简单地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啦，也得亏我师傅判断精准，在飞机上就这点不好，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也不能就近停车，下来检查。”
“那你怕么。”
“怕呀，这怎么不怕了，我时间都想好了，我的房子卖了，公司应该也会给点抚恤金，够我妈养老了，但想想还是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呢，不过我是个幸运的女孩，我不仅没噶，我还顺利地下机。”
“更重要的是，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岑屹楼挑眉，看着窗外小区的夜色，今晚鹿灵不在，他就回了自己的房子。
陆斯昂还在楼上睡觉，他处理完公司的事情都这个点的，本想着她反正入住酒店，再不联系他先去睡了。
窗外的城市夜景也已经只剩下远处的灯光，耳边是清冷冷的水声，鹿灵隐秘还带着小窃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住了岑屹楼的房间！！！在他用过的浴缸里！这是什么，追星党的幸福时刻！”
“……你这行为跟私生饭也没什么区别。”
还有点变态的感觉。
鹿灵啧了一声，“那能一样么，这是岑屹楼允许我住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我今天的光辉事迹，好歹我也算他同一个飞行学院的师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