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在心里叹气。
好像破皮了。
怎么穿裤子?总不能穿裙子。
要是早知道有今天……
那天秦淮渝贴着他,哑声说想做的时候。
他就不该说好。
卿啾对这种事接触不多,只是个经常做被艳鬼缠身的梦的雏。
甚至很少自解。
网上说这个年纪正是欲望重的时候,他理解秦淮渝。
但网上也说一般人半个小时就很厉害了。
秦淮渝怎么那么久?
卿啾想。
必须要那样做吗?不能直接开始吗?
卿啾并不排斥。
言语或许能骗人,但眼神和肢体语言不会骗人。
爱要和相爱的人做。
秦淮渝喜欢他,他也喜欢秦淮渝。
那就没问题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卿啾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腰软得厉害。
卿啾扶着墙进来,扶着墙出去。
虚得可怕。
少年对某些事情迟钝的可怕,又对某些事执拗的可怕。
说着要一起高兴。
修长分明,冷白漂亮的手握着他。
强行给他开机。
卿啾反复开机关机好几次,但秦淮渝依旧是第一次开机的状态。
续航之持久。
让卿啾一度怀疑他和秦淮渝不是一个物种。
或许是方式的问题?
正经做的话,是不是就用不了那么久了?
卿啾正想着。
结果一开门,熟悉的淡香逼近。
卿啾想跑路。
但还没跑两步,手腕被握住。
少年熟练地将他抱紧。
“想要。”
秦淮渝说着,凤眸低敛,眼尾沁着薄红。
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欲念。
“啾啾。”
薄唇贴着耳畔,清冷沉哑的嗓音落下。
少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眼底欲色涌现。
“帮帮我,好吗?”
可怜兮兮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卿啾没顶住。
就在他晕晕乎乎,快就这么答应时。
腰肢一痛。
卿啾瞬间清醒,蹙着眉正色道:
“不行。”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