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那个好,那个说这个好。
只是这样简单的事。
都能毫不厌烦,来回念叨个几小时。
卿啾原本觉得蠢。
但现在,他也变成了蠢人。
卿啾想说些什么,又怕总是重复招人烦。
于是最后。
他悄悄靠近,在少年脸侧亲了一下。
亲完一下后。
卿啾立刻拉开距离,像偷了颗糖般窃喜时。
隔板被拉下。
秦淮渝俯下身,从善如流的向他靠近。
车窗的玻璃上。
人影重叠,他被压在椅背上。
挣扎无果。
……
等车子停下时,最先下来的是秦淮渝。
而卿啾。
他靠着椅背,眸光涣散。
被亲得缺氧。
收回思绪,卿啾颤着指尖摸了摸嘴巴。
不出所料。
又红又肿。
卿啾抬手按了按眉心,一时间有些头疼。
少年像是多面混杂的复杂体。
禁欲冷淡,无辜委屈。
重欲强势,任性妄为。
如此截然相反的两面,却总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搞得卿啾晕晕乎乎。
他刚觉得秦淮渝太乱来。
还开着车,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按着他亲。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
秦淮渝问:
“怎么?不舒服吗?要我抱你下来吗?”
好像又很体贴。
卿啾摇了摇头,自己解开了腰带。
腿太软。
卿啾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
他走的快。
所以自然没注意到,在他一声不吭离开的同时时。
少年垂着眸。
看似无害的神色褪去,眸色沉沉。
……
卿啾很快抵达院子。
见四下无人。
卿啾松了口气,想拿着冰块去楼上冷敷。
免得肿痕消不下。
上楼时,卿啾正好路过暗室。
暗室嵌入墙体。
几乎没有缝隙,连卿啾都总是忽视。
秦淮渝放围巾时弹幕还在被封。
卿啾原以为弹幕会忽视。
但在走过暗室的瞬间,原本因看了半天黑屏精神萎靡的弹幕小幅度的炸了一下。
情绪激动。
【啊!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