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他扒个干净，整个吞下一样。
卿啾瞬间一颤。
回过神后，他下意识地将手抽回。
结果下一秒。
姿势调转，被按在床上的人成了他。
“小鸟。”
少年嗓音低哑，像是在唤他。
一边说。
一边伸出手，冷白指尖抵着他的唇。
秦淮渝有一双好看的手。
现在，骨节分明的指在他唇畔揉了两下。
随意的压了进去。
卿啾合上嘴，口中溢出呜咽的颤声。
“小鸟。”
少年唤着他的名字，娴熟的俯下身。
轻轻蹭了蹭他。
醉酒的秦淮渝罕见的话多，而且总是笑着。
一边笑。
一边低下头，吻去他下颚的水雾。
湿热的气息落下。
卿啾抬着下巴，几乎要无法呼吸。
秦淮渝明显醉得不轻。
连他的名字都忘了，一个劲的叫他小鸟。
卿啾很头疼。
他想说话，想说点什么安抚秦淮渝。
但一开口。
舌头被指节压着，发不出声音。
堵塞感明显。
卿啾推了推，眉梢微微蹙起。
看出他的抗拒。
秦淮渝垂着眸，有些遗憾的问：
“小鸟不喜欢？”
不等卿啾回答，指尖蹭过舌尖。
接着很快收回。
秦淮渝单手撑着床，垂眸观察自己的另一只手。
神色漫不经心。
少年修长冷白的指间水雾弥漫，显得有些奇怪。
卿啾一边抵着唇生理性的轻咳。
一边按住手腕，想用纸巾帮秦淮渝擦干净。
免得被别人看到。
可下一秒，少年低下头，轻轻嗅了嗅指尖。
弯着眸轻声道：
“是小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