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郭婕妤先前怎么都不肯松口。
赵侍卫这才说了几句话，她就那么轻易地认罪了，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这其中必然非同一般。
魏崇衍微微皱眉，陷入沉思，沈芊羽的疑虑与他不谋而合。
“眼下还不能掉以轻心，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棋局。”
为了弄清楚事实真相，魏崇衍决定再次提审赵侍卫。
公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侍卫被带上来时，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赵侍卫，你说这些人血是你独自弄来的，可据本太子所知，这绝非易事。你最好如实交代，背后是否还有他人协助？”
魏崇衍的声音低沉沙哑。
赵侍卫的眼神闪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殿……殿下，真的都是小人一人所为，小人不敢欺骗您。”
沈芊羽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你在说谎，若没有其他人帮忙，你哪来的渠道，又怎能如此迅速地弄到这么多的人血？”
赵侍卫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抖动着，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魏崇衍见状，心中更加笃定，他冷冷地说道：“赵侍卫，你若继续隐瞒，本太子定不会轻饶。你想想你的家人，他们是否也想陪着你一起受刑？”
听到“家人”二字，赵侍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终于，他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殿下饶命，小人交代，小人交代！其实，这些人血是一个神秘人提供给我的，他说只要我按照郭婕妤的吩咐行事，就能保我家人平安，还会给我一大笔钱财。”
“神秘人？他是谁？长什么样子？”魏崇衍追问道。
“小人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每次都是在深夜，他蒙着脸与我接头，声音也十分沙哑，听不出年纪。”
赵侍卫回忆着说道。
沈芊羽与魏崇衍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看来，这个神秘人十分谨慎，早有防备。
“那他与郭婕妤可有联系？”
沈芊羽接着问道。
“这个……小人并不清楚。每次都是他主动来找我，我也不敢多问。”
赵侍卫如实回答。
魏崇衍沉思片刻，下令将赵侍卫暂且押回大牢。
“看来，我们得从郭婕妤身上再找找突破口了。”
他转头对沈芊羽说道。
两人再次来到大牢，郭婕妤正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
看到魏崇衍和沈芊羽进来，她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怎么，还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沈芊羽走上前，蹲下身子，直视着郭婕妤的眼睛：“郭婕妤，你真的以为你把所有事都扛下来，就能保护你背后的人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你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中，你现在根本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