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就在付纯家同一个小区,也算是相互照应。
剩余的钱够二老的养老,保障他们的晚年生活。
付纯辞职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陪伴自己父母,也陪伴唐思的父母。
十一月,江厌的生日要到了。
过去十来年,江岁岁都在山里,这是她第一次在江厌生日时陪在他身边,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江厌的生日。
没错,第一次!
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自家爸爸生日的奇葩也就她一个了吧!
可是,事实就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到现在,江厌从来不过生日。
那时候,她纳闷的紧,纳闷为什么?为什么不过生日?
纳闷为什么爸爸的名字不是砚台的“砚”、宴请的“宴”,甚至不是燕子的“燕”。
而是讨厌的厌,厌恶的厌!
江岁岁觉得总有缘由,总不会是歹毒的作者,就想取一个这么别开生面的反派名?
她追问过暴富,又把看过的小说翻来覆去回忆,却发现没有答案。
三岁那年,她刚去山里,到了年底,家里人都来看他。
她问太爷爷:“太爷爷,爸爸什么时候生日呀?”
太爷爷没说,神情却变得严肃又不对劲,他问江岁岁:“乖孙,你想要爸爸高兴吗?”
江岁岁用力点头:“当然想!”
江老太爷接着语重心长地叮嘱:“那就答应太爷爷,不要问,不要提,重要的是,不要在你爸爸面前提。”
那是江岁岁记忆里,太爷爷对她最严肃的一次。
江岁岁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太爷爷千叮咛万嘱咐过,所以她一直只敢试探自己爸爸。
可是每次江厌都丝滑的转移话题,而且江岁岁能明显感受到江厌情绪变得不对,后来她就不敢问了。
她对着身边所有人询问,但是太爷爷不说,周妈不说,庭序爸爸不说,连最最最大嘴巴的桁爸都不回答。
就在今年山里过年时,江岁岁偶然间偷看到爸爸的身份证,这才知道了他生日的具体日子。
她还试着算过自己和爸爸的命理,可眼前像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
所以,在生日前,她一定要知道原因,她也想给爸爸庆祝生日。
周末,她提前约了秦以桁和程庭序吃饭,说是家庭日。
两人到的时候只看见岁岁一个人,秦以桁还调侃:“闺女,今天就咱们仨?这是抛弃我厌哥了”
吃饱喝足之后,江岁岁看着两人:“桁爸,庭序爸爸,对不起!”
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江岁岁拿出两张真言符,直接甩了过去。
江岁岁这些天思来想去,太爷爷和周妈都经不起折腾,也就,只能对不起干爸了。
江岁岁:“桁爸,庭序爸爸,你们知道我爸爸为什么叫江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