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言走过去想抱常婆婆，可是常婆婆像是应激反应一般的躲了过去。
“娘娘，别担心，常婆婆只是没有安全感。常婆婆，这位是宫里的林贵妃，也是你一手带大的林轻言，你还记得吗？”
常婆婆听到凌霄这么说，空旷的双眼中竟然流出了眼泪。
“啊啊啊”
常婆婆四处去抓，林轻言一把将常婆婆抱在了怀里。
以前，常婆婆失踪的时候，她也只是到了常婆婆的胸前，可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两人的位置似乎变了变。
林轻言和常婆婆抱在一起痛哭，还在跪着的白柔却浑身颤抖。
这个常婆婆不是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吗，怎么还能起死回生呢。
看到母亲发抖，林青峰往她身边靠了靠，试图给她安慰。
可林青峰也害怕，毕竟，当时他看到母亲对常婆婆下手了。
常婆婆断气后，母亲才趁父亲不在家，将人抬出去的。
可是，已死之人，怎么会复生呢，太诡异了吧。
龙矖给了凌霄一个眼神，凌霄这才拍了拍常婆婆。
“常婆婆，现在害你的凶手都在你面前跪着呢，等这件事情解决完，你就可以安心的过接下来的生活了。”
常婆婆一听坚定的点了点头，双手不停的比划着。
凌霄弯了弯唇角：“常婆婆的意思是，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她虽然不能说也不能看，可她能写。”
“不可能，常婆婆根本不识字。”
凌霄嗤笑道：“呦，你又知道了，常婆婆虽然不识字，可是为了今天，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硬是学会了不少成年人都学不来的盲文。”
“这位小妾自然不知道，一个已死之人的决心能有多大。”
白柔看到凌霄的笑，缩在林青峰怀里不敢看她。
凌霄那双眼睛，像是要吞了自己一般。
林卫国看到白柔的情况，不得不相信刚刚那些资料上内容的真实性了。
如果上面所说都是真的，那他这二十多年来，是真的不算了解自己这个小妾。
白柔在她面前一贯的柔弱善良，娇柔妩媚，到现在自己都想不到，这些事是出自她手。
“常婆婆，我是林卫国你可还记得。”
常婆婆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憎恨的点了点头。
林卫国再次出声问道：“婉清，当真是被柔，白柔所害？”
沐婉清，是林家主母的闺名，林卫国已经许久不曾叫出口了。
如今却发现，叫出来竟有些拗口。
听到林卫国的问话，常婆婆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趴在地上写着什么。
常婆婆一笔一划的写着，虽然不是很利索，但每个字都清晰明了，就是为了让人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