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凡眨了眨眼，意识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场景让他有些惊讶——他又回到了那个神秘的黑暗空间。
他定了定神，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台阶，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当他踏上第一条台阶时，脚下突然浮现出一些字：
{死神道【永生】路径，第一阶【通灵】}。
后面还有详细的解释：
【可以看到死去的灵魂，并与之交谈。】
这正是之前张可凡能看到陈宴并与之交流的原因。
张可凡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心中对这个能力有了更深的理解。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走向第二条台阶，踏上去后，脚底再次出现一行小字：
{死神道【永生】路径，第二阶【暗影】}，下面还有具体的说明。
【可以将自己融入自己或他人的影子中，甚至能够分离出自己的部分影子来制造一个完全相同的替身，但这个替身无法移动。
此外，他还可以通过将自己的影子与对方的影子相连，借助【通灵】的力量听到对方的心声。】
张可凡看着这行字没有说话，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不得不说，【暗影】对他的帮助是巨大的。
它不仅能够让自己融入影子之中，还能借此实现逃跑、潜入和暗杀等多种战术动作，可谓是如鱼得水。
更重要的是，通过借助影子制造替身的力量，并结合情报上的优势，他之前甚至可以杀掉书神道四阶的蒲术。
然而，此时的张可凡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继续冷静地朝着第三条台阶走去。
当他一脚踏入其中时，脚下突然浮现出一抹神秘的文字。
{死神道【永生】路径，第三阶【融魂】}
【可以将灵魂与自身融合，融合成功后可以使用对方踏入的神道能力。】
【当前已融合一个中级灵魂，可使用对方已踏上的神道，当前可用：戏神道（扭曲），第一阶，无相。】}
看到这行字，张可凡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自从融合了陈宴的灵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运用陈伶的扭曲戏神道，这一直是一个未解之谜。
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这种奇怪的现象。
难道陈宴就是陈伶吗？
张可凡心中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可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因为陈宴和陈伶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
张可凡越想越觉得困惑，最后索性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将目光投向了第四条台阶，此时的他只能踏上第三级台阶，而第四级台阶对他来说仍然遥不可及。
台阶上清晰地显示着：
【融合一个高级灵魂，并保证灵魂的完整性，即可踏入下一条台阶。】
然而，陈宴的灵魂在死神的眼中仅仅被视为中级灵魂。
或许只有像极光君那样的强大存在，才能够被死神认可为高级灵魂吧。
尽管极光君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但要想保证他的灵魂完整，无疑是让张可凡头大。
不过，如果想要踏入四阶，他就必须要完成死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