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炫当即回绝，“不可能。”
“姜冉，你奶奶的死，是意外，就算你告到法院，最多也是个医疗事故。”
“曼曼不计较你从前伤害她的那些事，是她善良，可她善良就不代表你可以这样欺负凌辱她！”
“有我在，你休想动她一分一毫。”
顾炫的话落音，沈曼曼在他看不到地方，冲姜冉咧出个猖狂得意的笑容，
仿佛在说，凭你？想对付我，痴人说梦！
“顾炫，你纵然沈曼曼害死我奶奶，还包庇护着她，从今天起，我跟你势不两立！”
此刻的姜冉，没有发怒没有生气，语气平淡得像一滩死水，“曾经，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
“这个婚，离定了，我宁愿跟狗在一起，也不会给你生孩子！”
“你，还有你。”姜冉依次指过两人，“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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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炫找了点冰块，小心仔细地替沈曼曼敷脸，“疼吗？”
沈曼曼摇摇头，“不疼。”
“顾知衍没有告诉姜冉股份的事，姜冉还不知情。”
她今天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把姜冉都逼到那个份上，姜冉都没提到股份的事，摆明了还被蒙在鼓里。
“辛苦你了。”顾炫温柔道，把冰袋换了个面，
“看来顾知衍也没有把握能够完全拿捏得住姜冉，股份的事，在姜冉知道之前，我们还有机会。”
“只是，恐怕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留给沈曼曼的时间也不多了，顾炫拿不到股份，就意味着她即使当了顾太太也是个空壳子，她不许自己筹谋这么久的一切白忙活一场。
她伸手抚平顾炫眉间的皱纹，眼底闪过几丝狠厉，“阿炫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拿回属于你的一切的。”
“嗯。”顾炫心中涌动着感动，把她搂紧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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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姜冉接到小胡侦探的电话，“有新进展。”
“沈曼曼在下沙废弃钢厂租过房子，半年前就租了，位置是在后巷7栋3楼4号。”
“我蹲守了一段时间，但这个房子似乎荒废了，很久没人来过。”
姜冉听着这个位置只觉得熟悉，她快速翻找着手机短信，重复了一遍，“后巷7栋3楼4号。”
“对，就是这。”
姜冉当即拨通这个陌生号码，打通了，但不在服务区。
她看着这条短信久久出神，短信发送的日期是一个星期前，会是谁发给她的？
不管怎样，她决定去出租屋看看。
暂时搁置了办理出院手续，独自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