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看完了热闹,也出了大院,朝着红星轧钢厂走去。
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林北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最新一期的报纸。
“系统,签到!”林北心中默念道。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签到奖励:猪肉五十斤。」
林北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顿时没了兴趣,五十斤猪肉确实挺多的,但是他更想要道具。
而贾东旭来到车间,憋了一肚子闷气。
“东旭,黑着个脸,咋了?”一个同事凑了过来,朝着贾东旭问道。
“别提了!”贾东旭不愿意说,挥了挥手,敷衍道。
那个同事哪肯善罢甘休,见贾东旭一脸不耐烦,反而好奇心更盛,又往前凑了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东旭,咱俩什么关系啊,你就跟我说说呗,到底咋回事,我保证不跟别人讲。”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贾东旭。
贾东旭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又憋了一肚子苦水没处倒,终于松了口:“行吧,就跟你说,你可千万别传出去。”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压低声音,把今天早上在四合院和阎埠贵起冲突,又被易中海逼着道歉、赔钱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你说气人不气人,就因为几句话,他阎老西就不依不饶,我师父还一个劲儿地逼我,居然让我赔五千块,你说有这么办事的吗?”贾东旭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起来,脸上的愤怒又重新浮现。
同事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还有这种事?这阎大爷也太过分了吧,就因为屋子有点味儿,至于这么刁难你吗?
而且易师傅也不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怎么能光向着阎大爷呢。”
贾东旭苦笑着摇了摇头:“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就火了,直接跟他吵了起来,最后还骂了他几句,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说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同事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安慰道:“东旭,想不想出气?”
贾东旭看向那个同事,饶有兴致的问道:“咋地,你有招啊?”
同事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说:“你说一名老师最在乎的是什么?”
贾东旭闻言,思考了一下,说道:“应该最在乎脸面吧?”
同事点了点头:“答对了,你可以想个招,让他没脸,这口气不就出了吗?”
贾东旭听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阎埠贵平日里那副自命不凡、极为看重面子的模样。
他越想越觉得同事这主意妙,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嘿,你这招绝了!那老阎平时抠搜得要死,又爱装文化人,最看重的可不就是那张脸嘛。要是能让他在学校里出丑,看他以后还怎么趾高气昂地在我面前摆谱!”想到这儿,贾东旭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他微微眯起眼睛,开始在脑海里构思具体的计划。
“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最好是能在全校师生面前让他下不来台。”贾东旭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
时间很快来到下班点,贾东旭随着人流走出工厂大门。
一路上,他都沉浸在如何让阎埠贵出丑的思索中,脚步机械地挪动着,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
路过街边的买纸笔的店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自己可以写一些阎埠贵的坏话,贴在他们学校门口,一定能让他颜面扫地。”贾东旭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走进卖文具的店,买了纸张,夹着纸张回了家。
回到家后,贾东旭把纸铺在炕上,开始书写自己的大作。
贾张氏没怎么念过书,也看不懂,就没问。
秦淮茹可念过书,看着贾东旭写的东西,觉得多少有点过分了。
怎么把阎埠贵的治家理念给写出来了,而且还指名道姓的批评人家。
“东旭,你写这个干嘛?”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别管!”贾东旭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写。
贾东旭写完以后,手不停歇地把纸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生怕有一丝褶皱。
随后,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头对秦淮茹说道:“抓紧做饭,饿了!”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更甚,但见他一脸严肃,也不好再多问。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外屋地,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贾东旭坐在炕沿上,眼睛却始终盯着叠好的纸张,思绪早已飘到了明天,幻想着阎埠贵看到那些贴在学校门口的“坏话”时,会是怎样一副惊慌失措、颜面尽失的表情,嘴角不禁又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
贾东旭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几声,可他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复仇计划中。
等秦淮茹把饭菜端上桌,贾东旭这才回过神来,招呼着母亲和秦淮茹一起吃饭。
饭桌上,他显得格外兴奋,时不时还哼起了小曲,与之前在工厂里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判若两人。
贾张氏看着儿子心情好转,也跟着高兴起来,嘴里念叨着:“还是俺家东旭有出息,瞧这心情,指定是遇上啥好事儿了。”
贾东旭笑而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嘴里扒拉饭,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些纸贴到学校门口。
吃完饭后,贾东旭叮嘱秦淮茹收拾好碗筷,自己则是夹着纸走出了家门。
冬季的五点多,天空已经乌漆嘛黑了。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贾东旭夹着纸张,缩着脖子,一路小跑来到了红星第一小学门口。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门房,瞧见门房大爷正坐在屋内,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映出大爷模糊的身影。
贾东旭猫着腰,像个贼似的,眼睛死死盯着门房,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门房大爷伸了个懒腰,披上一件厚重的棉衣,慢悠悠地出门巡视了。
贾东旭心跳陡然加快,他瞅准时机,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冲到学校大门口。
他顾不上寒冷,伸手在门上吐了一口唾沫,随后将写满阎埠贵“坏话”的纸张“啪”地贴了上去,又用手使劲压了压,确保纸张牢牢粘住。
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多停留,转身就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此时,那张纸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