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将郑舒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一撇,阴阳怪气道:“挺漂亮的姑娘,咋这么不会说话,管谁叫奶奶呢?”
林北眉头微皱,不想与贾张氏过多纠缠,一把拽过郑舒月往自己家走去。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继续缝着袜子,嘴里还念念有词:“林北,可算让我逮到机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北打开门,带着郑舒月走进了屋。
“舒月,你今晚就住这儿。”林北转头对郑舒月说道。
郑舒月看着只有一张炕的屋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惊讶,嗫嚅着问道:“林大哥,咱俩住一铺炕啊?”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试图找到哪怕一丝可以避免这种尴尬局面的迹象。
林北的脸也微微一热,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考虑有多么不周。
“舒月,对不住啊,我这屋子平时就我一人住,也没考虑到会有这情况。”
“要不……我出去借宿,你在这好好休息。”林北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郑舒月咬了咬嘴唇,她想到林北白天为自己奔波忙碌,晚上还要为了安置自己而折腾,心中实在不忍。
“林大哥,这里是你家怎么好意思让你出去借宿呢。”她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我睡地上就行。”
“那怎么行!地上凉,你一个小姑娘,要是因此受了寒怎么办?”林北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别管了,我有地方睡。”林北说完,转身就出了屋。
林北来到院子外,发现原本在槐树下的贾张氏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神出鬼没的!”林北翻了一个白眼后,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林北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何雨柱一脸疑惑地探出头来,瞧见是林北,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哟,林北,这大晚上的,咋有空来我这儿了?”
林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柱子,这不碰上难事了嘛,想找你帮个忙。”
何雨柱连忙侧身,热情地招呼林北进屋,“快进来快进来,有啥事儿你尽管说,只要我老何能帮得上的,绝不含糊。”
两人在屋内的板凳上坐下,林北便将郑舒月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讶,“好家伙,这事儿可真够突然的。
不过你做得对,人家小姑娘大老远跑来投奔你,咱可不能不管。”
林北苦笑着点了点头,“所以啊,我这屋里就一张炕,实在不方便,想着能不能在你这儿借住一晚。”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豪爽地说道:“这算啥!你就放心住下,我这屋子虽说不大,但挤一挤还是没问题的。”
进屋后,何雨柱从床下翻出一瓶酒和一包花生米,笑着对林北说:“喝点?”
林北本想婉拒,可转念一想,自己过来借宿,再拒绝别人有点不好,便点了点头。
何雨柱麻利地找来两个口杯,“咚咚”两声,将酒满上。
酒液清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来,林北,走一个!”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林北刚要举杯,突然听到隔壁有动静。
“哐当”一声,貌似是踹门声,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声尖叫,明显是郑舒月的声音。
何雨柱和林北对视一眼,急忙出了门,就看见贾张氏领着街道办事处的同志站在门口。
贾张氏指着屋里,大声的嚷嚷着:“同志,就是这屋,我亲眼看见这屋的人带回来一个女人,我严重怀疑这屋里的人在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