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也赶紧碰杯,“喝,哈哈哈。”
此时朱棣也不知道为啥自己母皇要宴请自己岳父和岳母,也只以为是普通的宴会。
朱雄英低着头吃大鸡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秀英也终于说起了正事儿。
“天德啊,我今儿个叫你来,还真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
马秀英这话一出,徐达脸上笑容顿时消失。
看了看手上还在啃的鹅翅,默默放下。
“大姐,我这回吃的烧鹅,也不免费啊?不是汤和他……他……”
马秀英反问道,“鼎臣怎么了?”
徐达摇摇头,“没啥,没啥,你有啥事儿,说呗。”
妈的,不能把汤和供出来,要不然联手算计马皇后做烧鹅这事儿就瞒不住了。
不对,明明是我们给马皇后做局,想吃烧鹅,怎么感觉我们自己把自己做进局里了?
“我家雄英也八岁了,太孙乃国本,而乾坤交感,阴阳相合乃万物繁衍之根本,所以我准备为雄英选妃,定个人选,过几年成婚,你觉得如何?”
马秀英询问道。
徐达点了点头,“八岁了,可以啊,大姐你这问我干啥,这事儿你决定就好了呗。”
“不问你不行啊,我看中的是你家的闺女啊,这不得问问你的意见?”
马秀英笑着看向了徐达。
徐达听到这话,噌的一下站起来了,擦擦额头的汗水,本来挺热的,现在咋感觉冷呢?
“不是,大姐,上回你就用烧鹅拐走我家大闺女,现在还来啊?”
朱棣也震惊了,看向一旁低头吃鸡腿的朱雄英。
卧槽,我侄子要成我妹夫了?
“怎么,天德,你觉得我家雄英,配不上你女儿?”马秀英放下筷子,一脸微笑的问道。
徐达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哪有那意思,只是这……我……他……唉,大姐,我不吃烧鹅了行不行?”
马秀英看向盘中烧鹅,“可是你都吃大半了啊。”
闻言,徐达叹了口气。
“套路!套路啊!大姐!我还说今晚吃他个三大碗饭,你这整得,我一碗都吃不下去了。”
马秀英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继续吃,咱们边吃边说。”
马秀英又给徐达夹了块烧鹅。
徐达拿起刚刚没吃完的鹅翅,坐了下来,继续啃。
“不行,我还是得吃!女儿都要赔出去了,烧鹅再不吃,那我不啥也没捞着?我得多吃点儿,对了,大姐,你说的是我家的妙清吧?她正好跟太孙同岁。”
马秀英看了看朱雄英,答道,“还有你家妙锦。”
听到这话,徐达啃了一半的鹅翅直接掉下来了。
“大姐,你上回一只烧鹅换我一个闺女,这回一只烧鹅换俩啊?我……这烧鹅我不吃了,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