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最可恶的是,这俩货往我们其中一辆车的油箱里加了白糖,现在发动机直接报废了,维修钱红方不肯出,我们不找他们,找谁?”
“那车,可是我们营长的专属座驾,是他的老战友,结果一包白糖,直接给干报废了!”
“还有,好几辆战车被他们整坏了以后,我们的修理班修完不是这出毛病,就是那里臆想,现在当废铁一样丢在那呢,你就说这损失算不算巨大,我们该不该找他们算账?”
“一个月后,我们还有场演习呢,要是战车修不好,到时候怎么打打仗,推着坦克跑吗?”
“”
看着现场有几个老兵,已经委屈的抹起了眼泪水。
孟言突然觉得,是自己误会他们了。
确实不怪他们那么老远追杀过来。
要换做是自己,恐怕得把人给绑在柱子上,枪毙半小时。
其他的就算了,往发动机里整白糖,这招确实太阴险了。
孟言觉得,自己跟刘波和李海亮两位老兵的手段比起来,简直干净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现在,你理解我们的苦衷,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吧?”
少校王皓仰头看天,尽可能不让委屈的泪水滑落下来。
“还是不行。”
“?????”
一帮老兵全都怒目圆瞪。
白浪费半天嘴皮子。
这小子油盐不进啊!
少校也怒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孟言一脸严肃:“首长,我还是那句话,但凡你们以多欺少,我一定会讹的你们裤衩都不剩。我是新兵,你是军官,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可以试一试!”
“我尼玛,牛逼啊!”
“奈何读书太少,只会一句卧槽!”
厕所距离修理区并不算特别远,再加上孟言声音很洪亮,态度非常刚,所以这句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难怪,指导员要亲自跑到新训基地,去把他给招来。
光是这份胆识,就秒杀了百分之九十的新兵。
除此之外,孟言从始至终一直都在恪守本职,尽忠职守的维护汽修连的尊严和底线。
不仅没有把他俩供出去,而且还将问题给拦在了外头,企图将这帮家伙给全部挡回去。
厕所里,二人对了个眼神,郑重的用力点头。
待会要真打起来,他俩不论如何都必须得上。
有人上门找茬,让新兵在外头扛着,他们两个老兵缩在厕所里躲着,实在是不像话!
于是,二人一个手握皮搋子,一个手拿拖把,随时做好冲出去战斗的准备
都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他们只是来解决问题,并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
毕竟,输了演习,就已经够丢人了,要是传出去欺负新兵,还是那么多人一块儿欺负,那就不是笑掉大牙那么简单了,搞不好得挨处分,甚至得关禁闭。
现如今,文明带兵,科学练兵已经全面贯彻,任何形式的老欺新,都绝对不容许存在。
一经发现,严惩不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所以,碰上孟言这样的,他们还真就有些没辙。
少校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于是想了个法子:“这样吧,咱们都是军人,在这磨嘴皮子也没意思。你的两位战友,在演习里确实给我们弄得很头疼,也造成了不小损失。”
“所以,我是肯定要找到他们,寻求一个解决办法的。”
“不过,你说的也对,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得尊重你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