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娄荔文送给她的东西,出了卧室,然后和贺延洲告辞了。
车上,温瑾在想娄荔文说过的话。
“毛衣到底给谁织的?”车水马龙中,贺延洲问温瑾。
温瑾才回过神来,她有点儿挺无语的口气,“你别小家子气,我在你眼皮子底下给他织毛衣,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你没看到你穿着正好吗?”
贺延洲没再说话,只是没那么计较这件事儿了。
晚上回到家,贺延洲命令温瑾穿上娄荔文送她的睡衣,在床上等他。
酒红色的睡衣和温瑾白皙的皮肤,如同白雪和玫瑰,美得耀眼。
今晚的贺延洲,很是餍足。
第二天,贺延洲穿上了温瑾给他织的坎肩。
甚至,他以前很少穿白衬衫的,这次都穿上了,外面又套了一件呢子大衣。
他本来就身姿挺拔,穿上这身,更帅了。
温瑾看到他穿,挺开心。
“喜欢吧?”车上,温瑾邀功似地问他。
“手艺不怎么样!”他一边开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到。
温瑾有些不乐意了,“手艺不怎么样,你还穿?”
“料子还不错。”
温瑾:……。
他是懂表扬人的。
她懒得搭理他,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甚至今天贺延洲还特意在办公室召开了个会议。
他就穿着坎肩和衬衣坐在主席的位置上,等着来开会的人。
往常,他都是只穿黑、灰衬衣的,这次有些不同。
袁惜年先进来了,看到贺延洲今日的穿着不同,他由衷地赞叹了贺延洲一句,“贺总今天的穿着不错,感觉平易近人了不少。”
“我平常不平易近人?”贺延洲微皱着眉头说到。
这一问,让袁惜年很是汗涔涔的,“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您更加平易近人了,更加……”
贺延洲这才移开目光,似乎不经意瞥到温瑾,然后说到句,“她织的,非让穿!”
温瑾:……。
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