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这是牛肉汤，又生生忍住了，将其大口吞咽下去。
这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高阳很满意。
这跟我想上班，有何区别？
就光凭这一番话，他便知道，这头不小心摔死的蠢牛，值了！
收拢人心的效果非常好！
“行，一人先喝一碗肉汤，暖暖身子，今日还杀了一头猪，人人皆可吃饱！”
“本官的训练虽然艰苦，但隔三差五，也会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补补身子。”
朴多第一个道，“高大人，我等不怕苦！”
“是啊，我等不怕苦！”
“不怕苦！”
一时间，附和声响彻演练场。
只要肉管够，跑不死就往死里跑！
“很好，本官就喜欢这种不怕苦，不畏苦的精神。”
武曌盯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抽。
她算是彻底服了，对人心这一套，高阳算是玩的炉火纯青。
待到高阳走后，赵不识走上前，盯着朴多。
朴多都不给赵不识说话的机会，直接抢先道，“爷爷。”
赵不识：“……”
好自觉。
但他也知朴多的心情，所以并未深究，并且他的心神也很有些复杂。
“真没想到，高大人竟为我等炖了一头牛，杀了一头猪……”
“没什么好说的，只要高大人要我朴多，我朴多愿为高大人赴死！”
演练场上，通过筛选的大乾将士，开始议论纷纷，满脸喜色，就连挖矿兵和匈奴人之间的矛盾，也都缓和了不少。
不远处。
左威卫大营的其他大乾将士，他们笑不出来了。
并且，眼睛都红了。
一头牛，一头猪。
他们过年都舍不得吃上一点，但高阳的亲卫，却能吃饱。
“校尉，我们晚上吃什么？”
别说普通将士了，哪怕是副将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朝一旁的主将问道。
那张脸上，饱含期待。
主将先是沉默，接着道。
“不出意外的话，萝卜白菜都算极好的了。”
“看他们能不能给咱留点汤吧。”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