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继续道:“我们不会增添手续,只要旁听审讯就好。”
符玄回过神来,无奈:“好罢,事急从权…你们四个,和我一同去太卜司。”
三月七:“不能就地审讯吗?星核猎手多狡猾啊,万一又给她跑了?”
穹:“不能就地审讯吗?”
宇智波:“你们可铐吗?”
符玄:“有本座在,她跑不了。能撬开星核猎手之口,让她吐露实情的手法,唯有在太卜司里方能生效。
吉时已到,得动身了。各位,请吧。”
几人上了星槎,一路无话(除了傻了吧唧三月七问符玄这那的,符玄根本不想搭理她)
星槎缓缓停靠
停云:“恩公,就在这儿下船吧~”
符玄:“…本座平日虽深居简出,治下是何模样还是认得的。
你带的这是什么路?!太卜司所在是这里么?!”
停云:“啊哟,太卜息怒!穹仪失灵了,定位洞天的入口可不容易。小女子也想把事情办利索些,可眼下能停靠星槎的也就只有这儿啦。
您瞧:「长乐天」——一看就知是个安全地界。剩下的路,咱们就多走几步嘛。”
符玄:“哼。
卦象涨落,兑坎之间。行舟困顿,泥足不前……”
宇智波在一旁充当翻译:“不跟停云一般见识(哼),算了一卦,在兑和坎之间,注定一路颠簸(卦象涨落,兑坎之间),所以星槎停到这,止步不前(行舟困顿,泥足不前)。”
三月七:“不愧是宇智波,欸,倒是听说仙舟有什么「卜算」神技,这怎么就是手指比划?我看宇智波放什么招式也会摆弄手指头,这是一个道理吗?”
穹:“这叫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三月七:“是是是,咱是外行,你这个内行给我说说门道呗?”
宇智波摊了摊手,道:“你说有没有种可能,就是我不用摆弄手指头也能放出来,我只是不摆弄总感觉少了什么味,嘶,说不上来。”
符玄并不向三月七解释,继续道:“本座方才占了一卦,卦象所示与现状无差。看来今日不可乘星槎直抵太卜司了,那厢也受星核作祟,出了点麻烦。唉,没了我坐镇,也不知司内乱成什么样子了……”
停云:“是啊,想来太卜司一日也不可缺了符大人。”
三月七:“那还是做好梯度建设吧,万一你要请个假啥的,怪麻烦的……”
此时符玄快烦死这个问东问西的四月八了,赶紧道:“本座谅二位不知内情,就不责怪方才的妄言了。先行一步准备问讯事宜,再见。”
穹赶紧问道:“卡芙卡怎么办?”
符玄:“人犯当然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是景元的命令。”
三月七:“咱这话可能不中听,但是——你们将军可是说好了,审讯卡芙卡时我们也得在场喔。”
符玄:“你们也忒小瞧本座,我一诺千金!便是洞天塌下来也一定守诺——当然了,此事的概率微可不计。
要使这人犯「开口」,太卜司得用上特殊手段。事涉秘密,无法公开。请你们见谅,但本座发誓:即使准备就绪,不待各位到来,审讯绝不开始。
我已指派了一位门人在「长乐天」广场前等候,一旦内务整顿完成,便传令让接引人带各位进入太卜司,还请各位耐心逗留。”
说完。带着云骑军押着卡芙卡快步离开了
三月七冲着离去的符玄喊道:“”知道啦!我相信你啦!”
随即转过头冲向宇智波几人,道:“…我好像又惹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