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对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快速成长的，这种速度已经可以和新盟内陆城市里的那些天骄相比较，况且他还不是序列里的能力。
至于对方是不是服用了禁忌药物，莫山觉得大概率不可能，那种东西十分昂贵。他也不认为楚尧会这么傻且有这些钱。
莫山对楚尧稍稍有所了解，是无双亲的家庭。
“正常修炼就可以了。”
楚尧简单回答，他总不能说他体内有恶魔、有呼吸法、家里还有个老爷爷吧？
莫山急了，“正常修炼能成这样？力量都快赶上我开金身了！”
“爱说不说！”
莫山把头撇过一边，觉得楚尧实在是小气。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多和灾物厮杀吧。”楚尧只能这么说了。
“果真？”
莫山扭过头，将信将疑。
楚尧点点头。
“你和灾物厮杀很多？”莫山问。
“是，在老山里。”
莫山瞳孔微缩。
包子铺厨房里，欧阳清煎熬无比，他拿的包子已经吃完了，但他不敢动，因为外边院子的怪物还在四处游荡，久久不离开。
“大爷的！和我有仇？”
欧阳清气得牙痒痒。
忽然，他眼神一滞，整个人呆住，一点不敢有动作。
他听到了木门破碎、被撕裂的声音，是这家包子铺院子里的其他房间，就在他隔壁。且两间房还有一扇门互通着，只是被锁住。
恐惧瞬间爬上欧阳清的心房，他浑身汗毛倒竖，身子一下瘫软。
同时一声尖叫兀的传出，像是高昂的鸟啼，刺耳，恐惧。
“救命！不要！！！”
“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绝望、颤抖。
欧阳清蜷缩在地上，死死捂住耳朵，嘴里不停念诵着。
“和我无关，和我无关，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想活，我要回去继承家产，我老爹还等我继承香火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救救我，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无论欧阳清如何捂住耳朵，如何使力，如何变着花似的堵住，那绝望，凄厉的求救声如同有了魔力一样在他的耳边不断响起，像是回音一样缭绕，让他心底止不住生出一股怒气。
“救救我，救救我”
欧阳清皱紧了眉，面容骤然扭曲。
“妈的，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欧阳清霍地抬起头，吐出一口恶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抄起一根擀面杖，几步跃到两间房的木门前，一脚猛的踹出！
“咔嚓”一声，老旧的木门应声碎裂，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生带着乞求的目光猛地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