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鸦很凶地张开翅膀,作出攻击的姿态,但被青岚轻挥衣袖就给成功放倒了。
青岚接过笼子,视线却是穿门而入,停在短案的香炉上。
“趁早把这种东西送走吧,你的能力已经很扎眼了。”他淡淡道。
“什么意思?”我敏锐地问。
“人类就要有人类的样子,不要试图越界。”他眼神有些冷。
说罢也不跟我多做解释,直接带着乌鸦离开。
青岚走后,我将他那两句话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很久。
他说我能力扎眼,是指扎了谁的眼?那句越界,越什么界?
最终却百思不得其解,没办法只能等黄延之回来再问了。
次日清晨,我突然接到了陆行川的视频通话,镜头里他看上去十分严肃。
“陆总找我有什么事?”我困恹恹地问。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怪梦,房间里莫名进来了个女人……”他迟疑地开口。
“然后呢?你们发生关系了吗?”我立马精神抖擞地坐起来。
“宋引棠,你个年轻女生,怎么会满脑子黄料?”陆行川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
这能怪我吗?大早上的跟我讲什么孤男寡女的怪梦,正常思维都会往那方面联想吧?
“我继续说!”我终归还是好奇事情后续。
“我看到她了,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对方像看货物一样审视我,然后解开我的上衣……”他说。
“倒也不必把过程说得如此详细。”我尴尬地捂脸。
“闭嘴,听我把话说完!她咬破手指,把血指印按到了我的前胸上,然后就走了。直到今天早上,我都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梦,却没想到居然真的在身体上发现了这个。”陆行川打开衬衫,胸前赫然印着个类似胎记的东西。
皮肤微微凸起,血一样的红色。
“宋引棠……”他唤我。
“嘘,别出声!”我制止他。
闭上眼睛后,我的思维回到小时候。
爸爸是个非常自律且注重形象的人,即便是面对年幼的我,也很少打赤膊。
但是有一回,我在他换衣服时无意间闯了进去,恰好看过他的身体,且对那个醒目的红痕印象深刻。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它们的位置、甚至大小,似乎都相差无几!
是巧合吗?还是……爷爷应该知道那东西的来历!
我定了定神,睁开眼睛,那边陆行川已经把衬衫扣好了。
“你确定这东西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吗?”我问。
“确定,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他坚定道。
“梦里对方有说什么吗?”
“倒没说什么,不过她似乎对我很满意。”
“方便过来一趟吗?我想当面确认下。”
“好,我现在过去。”
挂掉电话后,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若无其事地聊了一些家常,然后转到了正题上。
“爷爷,我发现肩膀上有块皮肤不一样,是不是遗传了爸爸的胎记啊?”
“胡说,他哪儿来的胎记?你是不是皮肤过敏了?赶紧去医院检查下……”
“好好好,我待会儿就去。”
挂掉电话,我的心跳砰然加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