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围的人对陆行川的变化毫无察觉,但他本人却很难与目前的形象和解。
剩下最后一天时,我再次收到警告。
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爷爷求助。
这回,电话终于接通了,不过在听完我的描述后,爷爷却明确表示无解,除非时光倒流。
“那女人活着的话,或许还有解决办法,她带着纹身离逝,这还怎么改呢?给那狗不,给那个人请个厉害点的心理医生,按照癔症幻觉治疗,只要过了心里那道坎,他就能接受了。”爷爷说得轻松。
陆行川非但接受不了,还计划让我投海去喂鱼……
“我搞不定的事,其他人多半也搞不定。但我活着,你就还有恢复正常的希望!我要死了,你这辈子就只能这样过了!”我豁出去大声喊。
狗头总裁气愤难当,不过到底是生意人,比较务实,最终还是暂时决定放过我。
“别以为这关就这么过了,最多再给你两个月时间。”
“行,我一定尽快想办法!”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心里却琢磨着赶快挣钱跑路。
至于学业什么的……在性命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于是当晚,我被豪车押运不,是送回了学校。
下车时,好死不死居然撞上了室友蒋欢,这女人张嘴就没好话。
“保时捷卡雷拉……宋引棠你被人包养了啊!该说不说,某些有钱人眼光还挺特别的。”
我心里烦闷,懒得理她,扭头走了。
除了学习外,还要打理工作室,有时甚至会睡在那边,所以跟室友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至于跟蒋欢,关系更是一般。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好像总有意无意地针对我。
在宿舍,她也毫不避讳地胡说八道。
“明明长得一般,手段却很厉害,男生都被她耍的团团转,或许是其它方面比较擅长?”
“唉!女生果然得豁出去才行,像我们这样老老实实上学挣钱的,毕业后也就挣个朝九晚五的辛苦钱。”
“真不知道,那些人都看上她什么了!”
……
她在下铺越说越酸,最后愤愤不平的出去了。
另一个室友沈画画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我。
“宋引棠,你干什么事得罪蒋欢了啊?”她问。
“没有。”我说。
“那她怎么老针对你?”她困惑道。
“可能吃饱了撑的吧。”我随口道。
三位室友里,只有沈画画为人不错,有时候客人送些小礼物,我也会带回来跟她分享。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主动给我传递消息。
“还是找机会当面澄清一下吧,这种流言怪难听的。”沈画画说。
“嗯,谢谢你啊。”我冲她笑笑。
晚上,蒋欢又开始了指桑骂槐。
“今天出去,被人说咱们寝室老有人背假包,买不起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啊,害我们也一起跟着丢人!”她故意提高了嗓门。
几个月前,有位客人把包忘到工作室了。说是千把块钱的a货,让我自己留着背,平常刚好用来装平板和图样,没想还给别人抹黑了?
我本能想要嘲讽几句,但是在看清她的脸后又止住了。
“蒋欢,你印堂发青,眼神黯淡无光,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日常言行最好注意着点。”我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