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就知道易中海的问这个。
于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道:“哥,我说这个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感觉傻柱有点有恃无恐了。
如果不是院里有人,傻柱下手没轻没重的,都能把许大茂打死。
我也听许大茂说了,以前他俩干架,有你和后院的聋老太太护着,傻柱打人以后,每次都没什么事,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在院里有人护着他,出门呢,他要是在厂里或者在外面把人打伤了,倒霉的还是傻柱。
我知道你和傻柱的关系不错,我才说的这些话,最起码在院里,这些事情还可以受控制。
如果他在外面犯事了,你这个管事大爷不也得跟着吃瓜落吗?”
易中海听完以后,也陷入了沉思。
之前易中海为了让傻柱帮衬贾家,的确有点太放纵傻柱了,时间长了,傻柱真的有点有恃无恐了。
以前易中海为了养老,想要掌控全院。
现在因为易中河的存在,易中海有了养老的人,心境也发生了变化。
现在想想之前做的事,的确不太妥当。
所以易中海说道:“中河,防患于未然,你说的对,不能助长傻柱这种打人的风气。
以前的确是我太放纵傻柱了,看样得让他收收脾气了。”
有了易中河以后,现在的易中海都不太想管院里的事,自己好好的钻研技术,八级考核通过,多存点钱给自己兄弟娶媳妇不好吗。
不过干了这么多年的管事大爷,也不是说不干就不干的。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多,易中海和易中河吃完晚饭,两个人在屋里聊天。
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34;开会了!开会了!全 院大会!&34;阎埠贵扯着嗓子喊道,&34;都到中院集合!&34;
易中河也拎着板凳跟着易中海出来,“嫂子,我出去看热闹去,你去不去。”
吕翠莲回道:“你们哥俩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你那屋子也装好了,我在给你套两床被子,等你过去住的时候,直接带过去就可以了。”
“嫂子,这又不着急,白天干也行,晚上这灯光这么暗。”
“你出去看热闹去吧,嫂子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
易中河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拎着小板凳出去了,不过没有朝人群里钻,而是就坐在易中海的家门口。
只见中院已经摆好了一张桌子,三个凳子。
这可是四合院里不少见的名场面,这个破桌子也是四合院的老熟物了,出场率比一般的龙套都要高。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中间,手里端着一个茶缸,不时低头喝两口。
他今天特意穿了件中山装,胸前的口袋里还别着支钢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的领导呢。
易中河知道,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官迷,但是因为自身能力有限,在厂里连一个小组长都不是的,但是每天还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怀才不遇。
所以他是特别看中院里管事大爷的身份,每次开全院大会,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也说不了什么有用的话,但是也不妨碍他盛装出席。
院里的人慢慢开始朝中院聚集,现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晚上在家也没事。
有媳妇的晚上还可以搂着媳妇睡觉,没有媳妇那可真是一点事都没有。
所以全院大会则是为数不多的娱乐,大家伙也是很积极的参加。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走进中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痂。
他故意把脚步放得很慢,时不时还&34;哎呦&34;两声,引得院里的人纷纷侧目。
&34;大茂,你这是怎么了?&34;院里有人笑着地问道。
&34;还能怎么着?&34;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34;让傻柱给打的!你们看看,这还有王法吗?&34;
何雨柱从屋里晃悠过来,手上还夹着烟。
他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现在可是深秋,晚上的京城可是不暖和的,易中河只能感叹着,这傻小子火力就是旺。
看到许大茂那副德行,他嗤笑一声:&34;装什么装?我下手有分寸,你这伤连轻伤都算不上。&34;
&34;傻柱!你还有理了?&34;许大茂跳起来就要往前冲,被旁边的邻居拦住了。
这会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也都坐在院里唯一的桌前,易中海坐在中间,刘海中和闫埠贵分别坐在两侧。
见傻柱和许大茂又要呛呛起来。
“都别吵了!”刘海中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傻柱,你说说,为什么打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