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现场声音有些嘈杂，俞乐听不见她的嗡嗡细语。
龙琦月靠近她的耳朵，大声说：“我说，我随便调的。”
俞乐捂住自己的耳朵，打了她一下：“这么大声干嘛？我的耳朵要聋了。”
龙琦月笑眯眯地说：“我怕你听不见。”
“啥？”
俞乐抿了一口酒，又把耳朵凑了过来。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龙琦月这次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使得俞乐能听清楚。
俞乐听了觉得开心，但是并不满足，于是直接贴到她的脸上说：“你再说一遍。”
龙琦月不肯了，把她的脸推开：“俞乐，你是不是喝醉了？”
俞乐看了看手中的酒，不屑一顾：“就这点度数，我会喝醉？我又不是你。”
龙琦月局促起来。
俞乐逼着她：“再说一遍嘛，好不好？”
“不行，你听到就是听到了，没听到就算了。”龙琦月站起来想跑。
俞乐拉住她的手，威胁：“那我去跟别的女人跳舞了。”
龙琦月无奈地在她面前蹲下：“你能别这么花心吗？”
“我吗？咱俩差不了多少吧？”
龙琦月闭口不言了。
“彼此彼此，一般一般，谁也别说谁。”俞乐喝了一口酒，又补充。
龙琦月在她身边坐下：“那我们又扯平了。”
“别，谁要跟你扯平啊？我又不是整天混在女人堆里。”俞乐故意和她隔开一点距离。
龙琦月挪了过去，试探说：“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哪样？”
“不跟别的女人跳舞了。”
“别的女人？龙琦月，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啊？怎么她们一口一个都来喊你‘宝贝’啊？”
“你别乱想啊！那都是她们骚扰我，乱喊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让她们不要这样了。”
俞乐嘴硬：“关我什么事，反正又不是喊我。”
“……”
时间不早了，俞乐准备回去了，给佳尤塞了一沓小费。
佳尤推托着不要，俞乐命令她要收下。
龙琦月送客回来不见俞乐的身影，开始在里面寻找。
在一处人少的角落，俞乐从身后悄悄上去搂住她的腰，问：“你在找我呢？”
龙琦月心跳一滞，随后又紧张起来，她忐忑地握上她的手：“我以为你走了。”
俞乐往她的手里塞了一沓钱。
“什么意思？”
俞乐说：“别误会，这是今晚的小费。”
她说完，便把手从她的腰部松开。
龙琦月追了上去，刚要说话。
俞乐回头，拉住她的领带，附在她的耳边说：“周末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