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予哥哥,阿予哥哥……”
“只只要和阿予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你不要我了吗?”
“江予行,我恨你……”
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眸紧闭,白皙的额头上不知何时蒙上一层薄汗。
睡梦中光影交错,陌生却又让他心悸的声音充斥着他的大脑。
“只只……”
“鹤爷爷,哥哥这是怎么了?”
盛念意跟在鹤章身后,提着一个小药箱,“哥哥他好像说……说什么枝……”
不会是在叫姑姑吧,但是她总觉得又不是在叫姑姑。
女孩儿眉头皱了皱,想不通后,便又把脑袋里乱糟糟的东西团吧团吧抛出了脑子。
“他这是陷入梦魇了。”
鹤章拿出箱子里的银针,在男人右手食指扎了一下。
不一会儿,有些泛黑的血便涌了出来。
接着,鹤章便用银针在他每个手指扎了一下,随后开始挤血,直至流出的血呈红色后才停了手。
“好了。”
“嗯?”,盛念意看了眼江予行侧脸上的黑色纹路,“真的好了?可是哥哥他脸上……”
“这不打紧,一个月后就自动消失了。”
“那就好。”,女孩儿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身为资深颜狗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要是毁容的话,她会心痛死。
“那哥哥是不是就能记起来原来的事了?”
鹤章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儿,“应该还不能。”
零五毒素极为霸道,况且这小子来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充斥满了这种毒素。
虽然他现在用以毒攻毒的办法将毒素中和了,但总归会有些其他的伴生症状。
比如失忆。
“那哥哥什么时候能恢复?”
“不好说,看机缘吧。”
……
帝都,幸屿咖啡馆。
两个容颜绝色的女孩儿坐在一块儿,引得店内的人频频注目。
苏允初看着眼前搅着咖啡的女孩儿,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
心里把江予行痛骂了八百遍。
“要不……去商场逛街?”
“或是去暮色,姐给你点十个八个奶狗狼狗,我们只只看着挑。”
江予行那个渣男!狗胆包天,抛弃只只这么好的女孩儿,就不要怪她给只只找男人了!
酝酿了半天,苏允初试探着开口,桃花眼中满是担忧。
她在来之前,就收到萧梨的信息,拜托她好好带只只散散心。
她有些痛恨自己前段时间在沈南枝出事时没有陪在她身边,直至女孩儿好了回来后她才知道。
沈家大哥没对她多说什么,只告诉她只只身上的毒素已解。
可她总看她的状态不太对,虽然还是像往常一样和她说笑,但她能感受到,女孩儿变了。
寒假结束后,女孩儿通过考试,转到了华大的王牌专业——金融学。
一开始,苏允初听到这个消息后,还不相信。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女孩儿最喜欢的东西除了戏曲,便是画画了。
后来她亲口问她,得到的话让她再也无法开口劝她。
“初初,人总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