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舒下意识想翻身,背上的伤口让他的行为却步,于是只抓住木臻的手,放在脖颈处。
“昨天刚处理完最后一批顽固不化的家伙……”
他忽然停了停,让臻臻听见他太凶残不好。
话音一转,“和他们友好商谈,最终达成了和谐美好的结局,总而言之,时家现在是我的,死老头……爷爷在老宅养老,过的很清闲开心。”
木臻听着他夸夸其谈,骄傲的表现自己的男友力。
时望舒说到最后,蹭了蹭木臻的手心,眼含期待,“臻臻,回国后我们告诉爸妈好不好?”
木臻道:“告诉他们什么?”
时望舒舔了舔嘴唇,有点着急,“就,就我们合而为一的事情。”
木臻展颜,在他焦急的视线下,“好。”
时望舒顿时乐了,爬起来帮木臻按摩腿上肌肉。
被他压了一晚上,木臻没动,任由他动作。
时望舒指尖到处按着,到高兴的时候就哼起歌来。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伤有多大问题,昨天会晕倒。
纯粹是见到木臻太激动的原因。
等腿上感觉不到麻意,木臻按住时望舒乱动的手,“去洗漱。”
时望舒立刻站起来,“我带你去。”
他身上有伤,木臻不会让他进去,时望舒有点失落的垂了垂眼角,勾着木臻的手,眼巴巴的,“臻臻,我在外面等你。”
木臻不拆穿他,“好。”
等木臻关上门,时望舒的眼神瞬间变了,狼王般冷漠高傲,下楼扫了眼桌上的绷带。
臻臻的手上有血的味道,是因为碰到了他的伤口。
尤菲西亚穿着修身的高定西装从门口进来,一见时望舒,警惕的看他一眼。
“你还清醒吗?”
时望舒随意瞥他一眼。
尤菲西亚知道,他熟悉的那个家主回来了。
为了避免眼前的神经病生气,他率先汇报,“老家伙安排的那个医生我关起来了,他昨天非要跟那位先生,发生争执。”
时望舒冷眸寒意阵阵,“已经结束了,留着他没什么用。”
尤菲西亚心中腹诽:明明是你恶趣味,要留着对方逗闷子,现在顾不上了。
他应声道:“明白,我会处理掉他。”
“尤菲家族那边我已经全面掌控,不会有很大的麻烦和问题。”
时望舒侧耳倾听楼上的动静,“你自己处理好,这段时间没事别烦我,还有,这里太荒凉,重新找个住处。”
他站起身,“要市中心的。”
臻臻第一次出国,要带他好好玩一玩。
尤菲西亚感慨没有那位方先生的时候,家主还是很冷静的。
一抬头,眼前已经没了人影,只有楼上传来一声荡漾至极的,“臻臻我受伤了,洗不了!”
尤菲西亚打了个寒颤,好可怕!
那位方先生,真是厉害。
竟然能驯服时望舒。
木臻熟练的抱住人,摸了把他的头发,“我帮你洗。”
就等他这句话的时望舒推着木臻就走进浴室,热气氤氲中时不时传出闷哼和甜腻的呻吟。
窗外的鸟儿都害羞将脑袋缩进毛毛中,扑棱着翅膀离开。
木臻打开浴室门,将挂在脖子上的时望舒抱出来,时望舒只随意披着浴袍,结实的身体和隐私一览无余。
他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还觉得刚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不错。
一双眼睛止不住在木臻修长的手指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