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
“臻臻……”
“臻臻……我下课能来找你吗臻臻。”
时望舒絮絮叨叨,壮硕的身体缩起来,好似木臻在欺负人。
周围人来人往,上课的学生们窃窃私语,无数目光瞄过两人。
木臻再淡定的人也不由觉得有点不对劲,再看时望舒,一双眼睛里认真的,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木臻被他的眼神感染,应允道:“可以。”
时望舒站直身体,肩上随意挎个包,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偏头,“臻臻,别忘记等我。”
高大的身影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直到看不见人影,木臻才回头前往教室。
历史学对有些人来说很枯燥,木臻却觉得它很有趣,本来没有意义的时代变迁被文字一点一点记载描述。
后人从中窥探到往时的瑰丽灿烂,历史赋予了时间珍贵,木臻坐在座位上,听着讲台上的教授讲课。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木臻走出教学楼,楼下草坪中心有一棵合欢树,和煦春光下。
淡雅的粉色花朵犹如一把把精美的折扇,隐秘的轻纱缓缓揭开。
露出唯美的真容,木臻站在合欢树下,抬头张望,微风拂过,阵阵幽香掠过木臻柔软的衣物。
时望舒淡定应对因为开学没来上过课被教授盯着提问题,教授是个记性不好的老学究。
在学术上面很较真,本来只是想让不爱学习的学生长教训,几个回合下来。
教授反而起了惜才之心,下课后还专门在门口等时望舒。
拍拍时望舒的肩膀,“你是个好苗子,不要浪费天赋。”
时望舒张嘴就来,“陈教授,我好兄弟更聪明,天赋比我更高。”
陈教授来了兴趣,精神奕奕道:“他在哪?”
时望舒脚尖已经朝外,“他在隔壁历史学院呢教授。”
陈教授沉默片刻,忽然道:“滚!”
时望舒‘哎’了一声,“好的教授,教授再见。”
头也不回顺着楼梯往下跑,一层楼梯几步就冲下去,看得出来很急切。
“时哥!”
时望舒猛地一个急刹,额上青筋直跳,“林永宁,你找死?”
林永宁刚好挡住时望舒的路,“没有啊,时哥,我有事跟你说。”
时望舒没空听他说话,“有事电话联系,先让开。”
说完绕开林永宁就要走。
林永宁心里一急,快跑两步挡住时望舒,“时哥,真的有急事!”
时望舒眯着眼睛危险打量他,林永宁冷汗都快要流下来。
“方木臻?”
淡粉的花朵飘落在木臻的肩膀,听见声音,他转身。
有点眼熟的人一脸严肃盯着他,木臻回想片刻,“刑冉。”
家里开酒店那个。
时望舒的朋友。
刑冉见木臻记得他,松了口气,郑重道:“我想跟你谈谈,时哥的事情。”
木臻道:“可以,但时学长马上就要来找我。”
刑冉摆手,“放心,他暂时不会来。”
木臻不知道他因何如此自信,不过他和时望舒是好友,这么说,应该可以相信。
扫了眼周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