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三个皇子都谋反,景和帝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这三人自然跟废了没有区别,不死也跟皇位彻底无缘。
剩下的三皇子和五皇子不足为惧,这个腐朽的王朝,早就不应该存在,他本来是想把一切毁灭的。
但是木臻让他改变了想法,他男人要当皇帝,苏宜华心中毁灭的欲望降下去。
他苏宜华的男人要当皇帝,这个王朝,苏宜华可以帮忙救一救。
木臻不知道苏宜华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对方瞬间就安静下来,天色已晚,木臻抱着人,“今晚还走吗?”
苏宜华回神,两只手紧紧勒住木臻的腰,在他胸前摇头,“不走。”他怎么舍得,相处的时间这样短暂,他一时一刻都不想浪费。
他查过了,睿王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府里只有玉珠跟那个恒王的细作。
苏宜华眯眼,从没有觉得细作这么碍眼,得想办法处理掉才行。
木臻手放在怀中的腰上,另一手抓在腿弯,很容易就把人抱起来。
苏宜华的身高不低,但他很瘦,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被他抱起来,整个人都有点愣。
苏宜华眨眨眼睛,“你想……”
木臻摇摇头,他可没有想什么,书房有张软塌,木臻把人放下,叫来人送些吃食过来。
苏宜华趴在榻上,撑着下巴,津津有味看着木臻,“我不饿。”
木臻不听他的,这人分明不喜欢吃东西,不过,虽说苏宜华是练武之人,身上却没留下什么伤疤。
木臻坐在苏宜华身边,手下的皮肤过于光滑细嫩,不是寻常男子的模样,他询问,“是从小皮肤嫩吗?”
苏宜华眨眼,歪着头,“对啊,受再重的伤也会很快长好,不会留疤。”
这么说,不是没受过伤。
木臻摩挲着苏宜华手腕上的皮肤,手下的皮肤滑嫩,以前受过伤吗?
苏宜华偷偷看木臻的表情,发现他一直在关注他,瞬间高兴起来。
他就是用苦肉计,喜欢看木臻在意他的样子。
如果受伤能让木臻更喜欢他,他愿意每天都受伤。
苏宜华眼睛骨碌碌的转。
木臻点了点他的脑袋,“想什么呢?”表情不像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苏宜华露出无辜的笑,“我在想……”
他压低声音,凑在木臻耳边,“怎么度过美好的一晚。”
木臻面无表情把人按在榻上,“不行,你身体不好。”
苏宜华急了,鲤鱼打挺差点站起来,被木臻按住肩膀,像条鱼扑腾了一下,重新躺下,“你松开我。”
木臻放开,苏宜华靠近烛火坐下。
木臻摸了摸他眼底的乌青,兴师问罪,“你几天没合眼?”
苏宜华抓住木臻的手,“两天而已,没关系的,我没有不舒服。”
木臻不为所动,送饭的人在外禀报。
旁边隔着屏风,墨砚守在门口,“墨砚,将东西送进来。”
墨砚低着头推门而入,将饭菜摆放好,站在一边伺候。
屏风后传来声音,懂事的墨砚面不改色,他只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就好。
木臻:“我说不行就不行。”
苏宜华不想放弃,看着木臻,“你信不信我从窗户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