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进来吧。”老鹰面具忍者的声音冷漠无情,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
坂田中一踏入房间,那股血腥味愈发浓烈,腐肉的味道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呕吐。强忍着恶心,坂田中一打量起房间。
只见房间内有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而那些异味正是从铁笼中散发出来的。再仔细观察这个笼子,坂田中一突然间吓得魂飞魄散——他发现里面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淋漓,而笼子中央,蹲着一头巨大的老虎,正啃食着一个头颅,那头颅上的眼睛瞪得巨大,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忍者大人,这,这是要干什么?”坂田中一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当然是考核啊。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一个小时后能走出这个笼子,就算你考核过关。”老鹰面具忍者的声音里充满了冷漠,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开什么玩笑,这种考核不是纯让我送命吗?我不加入根部了!”坂田中一惊恐地喊道,他现在十分后悔。
然而,老鹰面具忍者却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残忍:“根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说完,他一把将坂田中一扔进了笼子里。
看到笼子里突然有人进来,那只老虎瞬间将坂田中一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深深嵌入他的肉体,开始疯狂地撕咬。
坂田中一惊恐万分,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右手被老虎咬了下来,鲜血如注。他终于崩溃,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啊!忍者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然而,根部忍者对此却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看着钟表。
滴答、滴答,钟表一秒一秒地缓慢走动,仿佛在计时着坂田中一的生死,而坂田中一的声音越来越弱。
终于,坂田中一的声音彻底消失,只剩下老虎啃食肉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老鹰面具忍者将钟表按停,眼神里透露出不屑。2分19秒,比上一个还废物。
在另一个房间里,团藏满意地注视着药师野乃宇,他的双眼仿佛能洞察一切。
房间中的大屏幕上,正无情地播放着坂田中一被老虎啃食的残忍画面,鲜血淋漓,不忍直视。而药师野乃宇却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仿佛那血腥的一幕与她毫无关系。
“真是冷酷无情啊,野乃宇。”团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赏,“在孤儿院,你能将自己扮演成一个热心善良的小姑娘,赢得了所有人的喜爱。而现在,面对昔日同伴的死亡,你也能如此冷酷无情。你真是天生的表演家,我们根部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药师野乃宇默默地站在那里,没有回应团藏的赞赏,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不过,你只是我看中的几个人之一。”团藏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五个和你一样的人,我会全力培养你们。但记住,最后你们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那个人将继承暗部最神秘的代号——‘行走的女巫’,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你不努力提升自己,被别人打败,那么你的下场,将会比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毛孩还要凄惨百倍。”
药师野乃宇默默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她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了,团藏大人。”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团藏点了点头,对药师野乃宇的表现十分满意。于是挥手说道:“野乃宇,你先下去吧。门口会有人来接应你的。猎狐,你留下来。”
猎狐,就是那个将药师野乃宇带来的根部忍者,闻言身形一颤。他看着药师野乃宇离开,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知道,团藏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团藏慢慢地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刺向猎狐说道:
“猎狐啊,这次行动你虽然将野乃宇带回来了,但是不是泄露的东西太多了?自来也知道根部也就算了,毕竟他是木叶的高层。但是孤儿院里的人,他们可没有资格知道根部的事情啊!你这次暴露了这么多,都不善后一下吗?”
猎狐颤抖着跪在地上,解释道:“对不起团藏大人!都是因为自来也,他突然出现,我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孤儿院里的人!”
“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团藏的语气越来越冷,“作为根部的忍者,你应该知道泄露根部的后果。现在,你不仅泄露了根部的秘密,还让我对你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感受到团藏的变化,猎狐赶紧磕头求饶:“团藏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就回去解决他们,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团藏却只是冷冷地摇了摇头:“机会?留着下辈子用吧。”
随着团藏的声音落下,猎狐舌头上的舌根祸绝之印突然发作。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逐渐扭曲,最终在痛苦中死去。
“祸狼,去孤儿院善后。”团藏冷冷地吩咐道。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身影从阴影中出现,冷漠地回答道:“是,团藏大人。”
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猎狐的尸体,团藏喃喃自语道:“所谓"根"之人……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没有过去……亦无未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最无情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