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愣了一下。
秦天美看到叶玄是这个反应，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叶玄说着，把装有牛眼泪的瓷瓶，递给了秦天美。
“这妞，智商不高，胆子却真的大。”
叶玄心里觉得秦天美胆子很大，他看着她接过瓷瓶，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秦天美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仿佛在挑战叶玄的胆量。
“你真要抹？确定吗？”
叶玄再次确认，声线有一点颤抖。
秦天美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了他。
她打开瓷瓶的盖子，一股淡淡的腥味随即飘散开来，她毫不犹豫地将牛眼泪涂抹在自己的眼皮上，动作利落而决绝。
叶玄看着她的动作，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真勇啊，说抹就抹。”
他注意到秦天美的手指在涂抹时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未知的准备。
涂抹完毕后，秦天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真的看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怎么样？看到了什么？”刘望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秦天美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在四周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有……有什么东西……”
秦天美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手指紧紧抓住叶玄的衣袖。
刘望的心猛地一紧，他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找出秦天美所看到的那个“东西”。
但他的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昏暗的灯光和空旷的房间，什么也没有。
刘望忘记了，他没有涂抹牛眼泪。
所以他，看不到。
“别怕，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叶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轻轻握住秦天美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我……我看到了……”
秦天美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瞳孔在牛眼泪的作用下微微放大，映照出周围环境的不同寻常。
她环顾四周，原本熟悉的街道和建筑似乎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而那些平日里看不见的幽灵和异象，此刻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视野里。
秦天美这下可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
鬼。
周围除了鬼以外，还是鬼。
无数的恶鬼飘荡在自己周围。
但又刻意地跟自己保持着距离。
他们长得十分恶心，身上时不时地有一些粘稠的东西低落下来。
秦天美看得一阵反胃。